傍晚。
逛了一下午的顾盛酩和顾盛安回到永定河边的小破屋。
进屋后,顾盛酩点起一盏灵灯,迫不及待地取出储物戒中的书籍,开始翻阅。
窗外,是连成一片的蛙叫声,不知不觉中快到夏季了,岁月的流逝总让人觉得猝不及防。
正如永定河一样,不管是否有人在意,始终往前流淌,等到你发觉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
永定河也如它的名字一般,哪怕站在河边,也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万年来都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屋子里,顾盛酩翻着绘有彩图的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顾盛安也没有闲着,同样在看书,毕竟云剑宗那些师兄师姐也教了他不少字,能看懂一些。
夜深。
顾盛酩看完了一本,他抬头活动一下颈椎,不经意间看到窗子外趴着什么东西,定眼一看。
“额啊啊啊啊啊!!!!!”
少年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夜中,盖过了无休的蛙鸣声。
窗外那个生物也发出一阵怪叫,被吓得扭头就跑,一晃眼就跑回永定河,消失不见了。
“”
顾盛安抬头看向拿着书大口喘气的顾盛酩,后者甚至在微微发抖,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酩哥你真的该练练胆子了。”
“”
顾盛酩长舒一口气,感觉四肢发软,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无力地瘫坐在床榻上,扶额说道:
“就刚才那种情况,换做是谁都要被吓一跳。”
一想到那个东西可能趴在那有两三个小时,还那样一直看着他,顾盛酩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
缓了一阵后,顾盛酩觉得这家伙可能还会再来,为了避免再被吓出心脏病,他决定主动出击,说道:
“走,顾盛安,咱去把它逮出来,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就一只二阶的妖兽,至于吗?”顾盛安继续埋头看书,头也不抬地回话。
“听你这语气,你早就发现了?”
“嗯,两个小时前它就来了,胆子还小,试探了几下才敢冒出头。”
“”
顾盛酩又一次被自己蠢笑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把窗子关好,也没心力继续看书了,盘腿打坐开始冥想。
顾盛安疑惑地问道:“你不睡觉?”
“我睡不着”
另一天,顾盛酩老早早地起床在院子里练剑,逍遥剑法他才刚刚初窥门径,总得多练才能有进步。
至于逍遥酒中剑的第四式,他还没有头绪,而逐浪剑法的第三式已经在摸索中了,但还是少了点感悟。
除此之外,缥缈雨中行的第二式他是真的丝毫没有头绪,连看都看不懂,别提练了。
现在他是切身体会到了这几门功法的玄妙之处,绝对不是仙阶功法可以比的。
忽然,顾盛酩看到装鱼的水缸泛起一阵水花,他疑惑地收起架势走过去,往里一看,竟然有两条鱼,个头还不小!
顾盛酩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总不能是天上掉的吧?
思索一番无果后,他朝屋里还在看书的顾盛安喊道:
“顾盛安,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察觉到有人来过?”
“没有,你休息之后我也睡了,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