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还得靠这些老家伙们。
叶偱不屑地看了眼邱迎满眼的算计,想白白利用自己,当自己是才吃了十几年饭的慕容九爷?
呵呵,呵呵呵
辛林顾不上,直接带着自己的人朝着邱迎就冲杀了过去,不杀了邱迎,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
叶偱果然就那么站着用眼看,邱迎恨恨地挥动着手里的剑和辛林带来的人拼杀着。
只是辛林是正正经经一场场战役里练出来的副将。
邱迎却是靠一张利嘴和一个个阴谋诡计得来的副将。
半盏茶时间就身负重伤,带来的一百人也不足二十。
再一次望着叶偱开口道:“叶将军,本副将求你援手,此大恩邱迎余生必不敢忘!”
说的很大声,语气很恳切,但不管是辛林还是叶偱都听到了一股咬牙切齿和秋后算账的意味。
叶偱道:“不可,两王相争,哪有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出手的机会?邱副将你一定行的,冲啊!”
“叶偱!”
说完,胸口被辛林一剑刺中,剩下的话被一口口鲜血代替。
辛林无情地抽出剑,迅速转身对上叶偱道:“叶将军,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好?”
叶偱想了想道:“也无不可。但是你得告诉老夫,你回来是做什么的?”
辛林有些后悔了,当时收到听风的传信,就应该百分百的相信王源的推测。
侯爷说带两万人,硬生生被自己不断劝说着减到了一万。
若不是姬无良坚持,辛林都打算只带一千人,回京看一眼就回去。
此时内心的苦只能他自己慢慢舔着。
脸上却带着一脸嬉笑道:“这样可不公平,我也没问叶将军跟镇北侯想做什么呀?既然各走各路,不知道彼此,不是更好?”
叶偱失笑,突然正了正脸色道:“辛副将,老夫不想与你为敌,是敬你保家卫国的功绩。
若是你和威远侯坏了镇北侯的大事,那老夫若是死了,你保不保家、卫不卫国的,与老夫还有何干?”
辛林一顿,这老将就是老将,虽然名声不显,但凭三言两语显然是说不通的。
辛林也撤掉了嬉笑,眯着眼道:“看来,叶将军是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了?
只是本将军不知,你叶家也是忠勇之家,就算不满朝堂,还有太子能继位,为何你要拥戴的是镇北侯?他真的有资格坐在那把椅子上吗?”
叶偱低头,往事不堪回首,越是想忘记越是牢牢地刻在心中,只要一想到那种耻辱,就恨得眼眶通红。
再抬头,叶偱沉着声音道:“镇北侯与我有恩,你若直接出城,老夫放你一马。
好心纠正一下,你说错了,镇北侯不会坐那把椅子,这江山依然姓慕容。这样,威远侯府是不是就能安心守住北疆了?”
辛林懵了,转眼间又明白了,只是又懵了:
慕容家的都快被你们杀光了,除了下落不明的太子,以及慕容岭那个不成器的,还有谁是你们能选中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