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点头:“可有口讯?”
柱子道:“家主人祝小王大人十七岁生辰快乐,余生安康。”
王源微笑:“多谢!”
说着,伸手到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封递给柱子:“赏你的。”
柱子一听双眼放光,立刻双膝跪地,双手接过红封,大声道:“小人谢公子赏!”
说完兴冲冲地走了,看的威远侯府一众明里暗里守门的一头雾水,那个怕不是个二百五?
接个赏而已,怎么就能激动成没见过钱的样子?
王源指着给自己传讯的小厮道:“阿十,把这个提上,送到圣贤居。”
说完,又开始掏袖子,阿十嘴角抽抽,挡在了王源的身前,王源一笑,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田芙蓉:
“本公子生辰,请全府吃顿好的。娘,你辛苦安排一下。”
田芙蓉笑着应了。
“我想听曲,想看舞,想听书,想吃大餐。”
还想父母家人
田芙蓉笑着一一应了,却眼睛有些湿。
十七岁了,本应该成亲生子了,若是正常些,应该是有夫君陪伴,有儿女绕膝了,公子却
田芙蓉赶紧下去准备,无论如何,整热闹些。
只是公子连个朋友也没有,唉!
圣贤居书房,王源打开礼盒,四四方方的盒子里整齐的放着一套文房四宝,墨玉的奔马形镇纸,触手温润。
一根毛笔,笔杆是楠木所制,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锋毫尖锐,外形圆润,铺下不软,提起不散,这是传说中的诸葛笔?
三根墨条,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还有一方橙黄色的砚台,质坚莹润,哈气生津,不是历史上有名的澄泥砚还能是什么?
王源喜出望外,真是大丰收了!
立刻叫来书砚,伺候笔墨,想了想,拿起手中的笔,铺开宣纸,一挥而就: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一气呵成,精瘦的字体,带着力透纸背的指力,好像要把那种相思刻进骨髓。
缓慢搁笔,王源让书砚念一念。
书砚看着精瘦精瘦的柳体,不禁诧异,这是公子的字?
好像和平日所见的不同?
不过必然是公子的手笔,亲眼所见呢!
遂朗声吟诵,王源回味了一遍,刚好墨迹干了:
“小心些卷起来,找个好的书画铺子裱起来,送予王老爷,答谢他的生辰贺礼。”
书砚脆声应下,多嘴道:“公子你看这字,可需要重新写一遍?”
王源想了想:“不写了,你交代一声就说是我得的,不要说是我亲手写的就行。”
书砚点头,卷起字退了出去。
王源把玩着这四个宝物爱不释手,小心翼翼地清洗后放到了自己的系统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