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盟不动声色，她示意管家把灯打开。
收到眼色的管家先生，配合默契地暗中晃了两下开关，造成一种灯泡闪烁的效果。
“啪”
指路灯重新明亮起来。
“大家慢走。”
祝盟站在门口，没有选择立刻留住那个人。
众人看着灯光重新跳亮，没放在心上。
纷纷跟祝盟和梁阙挥手。
“大佬再见！”
“梁总再见。”
祝盟观察着那个人的背影，见他们所有人都毫不停留地向山下走去，才回转目光。
屋内。
管家在指挥人收拾茶几上的残余，祝盟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发微信。
筑梦师:【照片jpg.】
筑梦师:【查这个人。】
不是干将莫邪而是破军:【？】
不是干将莫邪而是破军:【这又是哪个倒霉蛋，他惹你了？】
石破军此时刚把王小辉交接给省厅来的人，正在驱车往单位赶。
这次他们的行动密之又密，除了相关人员，谁也不知道他们这次行动。
连省厅那边来接应的人员，都是临时通知时间地点。
石破军连他老舅都没透半句口风。
如此之下，总算安全交接完毕。
现在车辆快要接近市内高速，正是石破军精神最放松的时刻。
徒弟赵宇航开着车，他自己歪在副驾驶上养神。
祝盟下一条薇信，把炸精神了，效果接近如雷灌顶。
只见微亮的屏幕上来了一条新信息。
筑梦师:【这是右护法。】
看到这条消息，石破军瞬间一个鲤鱼打挺。
“什么玩意，他是右护法？？！”
石破军一声平地起惊雷，引得赵宇航往他那边看。
“什么，师傅你说右护法？你找到右护法了？”
“去去，好好开你的车。”石破军揉着老腰，重新摊回去。
他对照着屏幕上的照片，和之前按照王小辉口供，祝盟描绘的画像侧写。
发现二者之间，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除了年龄看起来相近。
画面上的两个人，不论气质，脸型，五官，包括发型，都是截然不同。
任谁都无法把这两个人硬扯到一起，非说这是同一个人吧。
石破军把这个疑问问回祝盟。
不是干将莫邪而是破军:【你怎么推断他就是右护法，有什么证据？】
石破军这边等消息等得火急火燎，偏祝盟那边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半天也没回复一个字。
急得石破军一直点她头像。
【我拍了拍“筑梦师”，获得一份奶香炸鸡】
【我拍了拍“筑梦师”，获得一份奶香炸鸡】
【我拍了拍“筑梦师”，获得一份奶香炸鸡】
……
……
山顶城堡。
祝盟去茶室，翻出那张最初版本的，水墨氤氲的眼睛。
水墨画比之素描，更重写意神态。
观察这张画上的眼眸神韵，与她记忆中，那双湮于暗夜的双眸更加神似。
“有趣的组合。一群窝在阴沟里的老鼠，外加一个会变脸的小丑。
你们下一步还想干什么，你们的新洞又打在哪里。”
祝盟对着一张锦市地图勾画。
这时，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祝盟没回头，也认出那脚步的主人是梁阙。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快速熟惯了这男人的存在。
对身后而来的人竖不起防备之心了。
但那不代表她预备给他好脸色。
交往中的狗狗不乖，总想着翻身做主人可不行，得训。
训狗第一步，冷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