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是怎么做到的!”郑天惠不仅是欣赏,同时还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对啊,小妹,你可得把你的技巧和经验传授给我们!”一向不善言辞的张国良抻着脖子热情激荡地道。
鲁国栋最是特殊,他红着脸,抓耳挠腮地搭不上话,由于心内如火焚般的难受,他有一种上前拥抱石玉昆的冲动,但在风中张起的两臂在快要接近石玉昆身体的时候不由地放了下来。
只有柳国珍,虽然佩服石玉昆,但对于前方的险途还是感觉压力山大,他低着头气色不佳地道:“可是我还是觉得我能力有限,不可能过得去这座索链桥。
柳国珍的话引来了大家的关注,鲁国栋也底气不足道:“我也是!”他抬头望向石玉昆:“小妹,我们的技艺不精,你说该怎么办?”
石玉昆眼含深意,她打量着神色各异的哥哥姐姐们,凝重地道:“其实,过这铁链桥并不需要有多精湛的技艺,我认为只要有胆识和毅力就行。”
“怎么会呢?那暴楞突起的铁环环环相扣,独立于空中,如高空走钢丝一般的凶险难料,人随时都会有失足侧翻掉入大江的可能。”张国良怕石玉昆不了解内情,他连忙解释着,随后又惭愧地道:“小妹,我们真的不行,还是性命要紧!”
“哎呀!”石玉昆听了张国良的解释,立刻醒悟道:“你们跟我来!”
鲁国栋一行人不知道石玉昆所欲何为,他们顶着风跟随着她来到了岸边。
“你们看,”石玉昆顶风指着靠近边缘的第一根索链道:“这些承重索链每隔一步远都有被焊上去的一上一下两个称重小铁块,只是就由于下方的铁块重而使整条索链居于平稳状态,不至于上下翻飞,也就是说,由于下方的铁块沉重,而使得它们永远沉在下方,而上方的这块小铁块就处于了永远居于上方的局面,这足以让我们平稳的踏上去,可以稳操胜券地抵达对岸了。”
俯下身的柳国珍率先察觉了,他惊喜地惊呼着:“咦,还真是的,这么多的小铁板都是被牢固地焊上去的,而且上面的这些比下方的这些要小上至少两公分,。”
随即,鲁国栋、张国良、和郑天惠也欣喜连连,郑天惠十分自责自己的低劣的观察力:“小妹,我们怎么没有发现呢!哎呀,你们看,每条承重铁链上都焊着同样的铁块,大概是因为我们一看到那令人胆寒悬空的铁索链,反而忽略了这些铁链的另辟蹊径。”
张国良欣喜中嘴角弯成了弧度:“这就是说,这桥上有五条让人走过去的路。”
“我们是一个一个地过去?还是大家一起过去呢?”由于心里还存有余悸,鲁国栋十分不情愿地道。
“那谁先过去呢?”郑天惠发表着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