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启这边离完婚,那边回去,就将余下财产转移至父母名下,下午便邀小三领了结婚证,并言他们两人这事不光彩,暂时不办酒宴,因着这一把柄,她硬生生忍下了诸多不满。
但看到郑文启积极给两个孩子上户口,转新校的举动,心又安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要有钱,对儿子好,其余之事推后再办也无妨。
就这样这场有谋算的婚姻促成了,在郑文启办理好儿女所有证件之事的第十日,他主动走进了派出所,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这让郑文琳死亡案件有了非常大的进展,就是白月光案件也因出轨对象怀有报复之心,接受了于明海的条件做了证人。
一时间三起案件,拐卖已证实,其余两件进展过半,这让郑文雅的坚持摇摇欲坠,心中惶惶然,再加之夜里药符两者加持,不过半月功夫,像老了十岁不止。
“楠楠,事情进展到那片山村,就调查不下去,那里的人太排外,稍有动静便闭口不言,要证据实在难。”于明海在郑文启入狱后第二日,便心情郁闷地给女儿打电话道,这事没进展,什么时候才能听到自家女儿改口啊!
“现在已进行大半,你上次走时不是给了你一枚玉牌吗?那玉牌里中空,里面有一张符。
你将它取出来,找个理由去探个监,顺势拍她身上就好。”郑楠早前就有心理准备,时间久远,找证据太难,所以于明海回曲阜时,她就做了准备,这不就用上了。
“楠楠,那是什么符?”于明海听后很惊讶,他戴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发现玉牌中空,这技艺太神奇了,同时也好奇符的功效道。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相信,得益于他那两日在花店里对仓粟几人的接触,多多少少都摸到些底,只是符而已,不奇怪!稳住!
“真话符!”郑楠听了,好笑地回道。
自于明海知道真话符的作用后,就一直盼着下午会议赶紧结束,方便他去打开玉牌取符,满足他当下的好奇心。
于明海是个实战派,当晚研究过符后,没看出个明堂,第二日早上,便推了一个会议,亲自去探监,并迫不及待,想看效果。
“一百七八号,郑文雅,有人来探监。”牢房外,一警员大声报道,随郑文雅便被两人引入探监室,进去一眼便见于明海,她心一下子激烈跳动了起来,仿佛仇恨在猛烈燃烧。
“你找到那贱丫头了,是不是死了?”郑文雅此时很激烈,眼含炙热地问道。
昨晚,有人就郑楠之事,提审她纵火一事,因证据确着,已有定论,但郑楠店里是否出事,却没人告诉她结果,所以见于明海第一次来探监,便以为谋杀郑楠之事成了,兴奋地问道。
“想什么美事啊!我女儿好着了,你死了她也好好。
不过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郑文雅的问话,当场我惹恼了于明海,他气急地讽刺道。
郑文雅听后大失所望,心态都扭曲起来,花了那么多钱,竟然失败了,还真是没用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