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过分了,早知道就应给他多来几顶绿帽,看他戴得很开心,反正自己最后也占不到财产,现时享受多好。
于明海身后的秘书则被郑文雅的反问,激得捂嘴偷笑,这时于明海和郑文雅凶狠的眼神直神而来,渗人得他忙闭着嘴,假装正经。
“我不男人,你是!怎么打算变性,改套路钓富婆,想法不错。”于明海见秘书闭嘴,又转头对郑文雅喷道。
“说得好像你多高贵一样,还是一样是条人工鱼。”郑文雅恨恨地反击道,心想要不是你有钱,长得也算如人怎,我也不至于将就啊!
这于明海哪怕长得帅,也是自己菜,要不图钱,她至于委屈自己吗?小鲜不好?要专啃他这老腊肉,越想越愤然。
“不高贵,你上赶着。”于明海说完,也不愿再废话,直接向民政局大厅走去。
于明海的话和语气,气得郑文雅气都喘不匀,直到她深吸好几口气,把那口怨气压下去,才调节一下表情跟进去。
两人进去不到半小时,两张红奖状变成了两个绿本本,于明海拿到后,一脸愉悦兴奋,而郑文雅则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就这样一个小本本,划开了于明海和她的距离,往后不再能光明正大她要钱花,不再能借此炫耀豪门生活,只觉眼晕。
郑文雅往后的日子,一直望通头,现在一把年纪,做在钓一个,难啊!她现在全部身家怕也就五百多万,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就没想过攒钱,怎么办?
于明海这会可不管她黑脸,高兴地领着秘书走了,独留郑文雅在身后,阴森森地盯着远去的车子,满脑子恶毒。
郑家这边,郑文启看着离婚回来的郑文雅,一脸幸灾乐祸,自己出事与这二姐肯定有关系,这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想来这二姐出轨被发现,恼了郑家。
他有时想不通,这二姐神一样的脑回路,就像大姐明明待她比自己这个弟弟还好,可这二姐就认为大姐炫耀打去她,送东西也是施舍看不起她。
再如于明海当初与大姐是意外,知道于明海身份后,嫉妒大姐找了个有钱人,硬要拗墙角,仿佛全世界男人,只姐姐沾染的那一份香,最后硬是凭这一信念,谋得大姐不知现今埋骨何处。
这二姐简单就一神经病,可着亲人、闺蜜、自己男人祸祸,自私自利,不过自我也不逞多让,都不是好人。
“抢来的就是抢来的,这不最后人财两失,是不是二姐。”郑文启眼含讽意地嘻笑道。
“说得好像你要无辜一样,我们俩半斤的八两,我离婚你得到什么好一样,真真傻子。”郑文雅听后反去道,这郑文启以为自己不追究又得意起来了。
要不是两老不死,以死相逼,她会放下报警这事,想想就意难平,抬手摸摸后脑,那里一大个疤,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光想像就知很丑,若不是有假发遮挡,她都不愿出门的。
“你没离婚,也没见占多少便宜啊!你每月五六十万零花钱,你有想到孝敬老人半分吗?不,你不愿意,生怕弟弟占了,对吗?”郑文启反讽道,这个二姐从来不愿吃亏,说得自己扒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