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就去检查新做出来的衣服,然后让丫鬟小心保存好。
根本没时间关注外面的消息。
但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大,都惊动了老宅里的何祖父何祖母。
苏研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
知道的时候,她还有些觉得不真实。
因为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蠢,跟自己家人打擂台。
但事实就是这样,真的有这种见不得人好的人。
说的就是何三叔一家。
他们竟然背着何家,把地卖了,拿了钱盘下了旁边的一个店。
一合并,完全搬照吉祥超市里的东西进货。
然后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开业了!
而且还请了舞狮队,闹得整个西街的人都来看热闹。
何氏族人以及何家自然也都知道了。
何氏族人是面面相觑,有些不可思议。
何家就完全是觉得丢人了。
外人没欺负,自己家先欺负自己人来了。
何祖母在大厅里,拍的桌子啪啪作响,“他这是做什么?这是要做什么?要让全县都知道咱们何家不和,自己家人跟自己家人打擂台吗?”
何祖父也很生气,脸上乌云密布,仿佛下一刻风雨欲来。
何安苏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下首默不作声。
该说什么?
开都已经开了,没有在开之前阻止,开了后一切都晚了。
何大伯与何四叔都在,甚至连他们的妻子,能说得上话的儿女也在。
大家团团围在大厅里,沉默无声。
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何祖母的怒吼。
片刻后,等何祖母发泄完了,大家开始商量解决办法。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理不好的话,他们这房以后在族里就抬不起头来了。
作为第二代的掌家人,何大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开口,“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要么压下去,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要么就是我们咽下去...”
何祖母大吼:“咽下去?凭什么咽下去?他个不孝子过得舒舒服服的,我们反而要为他的丑闻找补?”
何大伯被母亲喷的头都要抬不起来了,但还是不得不说。
“不咽下去,咱们家以后在族里的名声...”
何祖母:“我呸!他们说不定就打着这样的目的呢!仗着大家有顾忌,就肆无忌惮的欺负阿安!他痴长三十多岁!算是白长了!”
何大伯也知道何三叔这事儿做的忒不地道。
何安这个超市开的,那人流,流水,不知道多少人眼馋。
但目前为止,为什么还没有第一个模仿的?
是没钱还是没人?
都不是。
是因为何氏在这里立着,何七叔在县衙里镇着,没有人愿意做第一个出头鸟。
但现在,何三叔。边哭,她还边折着腰往苏研法方向够,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苏研赶紧伸手接过她,心疼的拍拍她的背。
哪知道这不拍还好,一拍,嘟嘟的哭声更大了。
又大又凄惨,听着像是被人抛弃了似得。
还边哭边死死搂着苏研的脖子,一刻都不放手。
苏研心里酸胀的很,差点也跟着哭出来。
她抱着嘟嘟在房间里转圈安抚,好一会儿过去,嘟嘟才停下来。
但声音停了,胳膊还是紧紧的搂着苏研。
头也埋在苏研的脖颈上,不肯出来。
何安的亲生父亲做了这个出头锥子,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局面。
何大伯都可以想见,不需要两个月,超市的经营模式,将在县里遍地开花。
真当县里的有钱人少,办不了一个同样规模的超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