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易中海为了自己能够出去,还是不顾当着大家面社死的风险,厚着脸皮,将润色后的这件事给一大妈说了一遍,就连在旁边看着的看守都听的一阵摇头。
这货还真的是死鸭子嘴硬,自己的同事这会儿已经去南锣鼓巷的邮局取证去了,就等拿到这些年何大清从保城发往这边的汇款单,在找负责这片区域派送的邮递员核实一下。
到时候证据链完整,要是何雨柱真的想办你,就是自己局长来了都不好使。你这会儿就嘴硬吧,最好取得服人家被害人的谅解,不然明年开春前农场开荒团队指定有你个老毕登。
民不举,官不究。大陆几千年来都是这样的,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双方都怕麻烦。一边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边是小家庭的收入,打赢了官司也不够沉默成本的,经不起跟对方这么耗的。
所以即使现在的法院,也是以调解为主的,能调停的,尽量调停。不开庭就是最理想的状态,毕竟一个月几千块钱,玩什么命啊!不是谁都跟陈院长一样,那么喜欢学外语。
这判决就有输赢,到时候不管是谁输了,多少都会不服气的,敲锤子的可是要担责任的。就像王法官一样,直接极限一换一。即使最高检下场也没有保住王法官的身后名,一查档案,原来以前类似的案子都是根据在医院床上躺着的时间算的,一锤定音。再一查,没有了。
在易中海这边了解完了事情的始末跟一些细节之后,一大妈就出去跟聋老太转述了一遍。昨晚老太太可是跟自己保证过了,自己会找人、托关系救易中海出来的,毕竟也关系着自己的养老不是。
明知道易中海也是一个禽兽,但是没办法,自己在四合院这么多年了。从先前只有自己一家子、再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现在直接住满的100多号人,老太婆我耳朵虽然不好使,但是眼睛看的清楚,除了我的乖孙子—傻柱,没几个好人。
想到自己内定的养老人,聋老太顿时就是一阵心痛。这次是易中海做的过分了,当年大清没了的时候,柱子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你怎么就狠得下心昧下人家的生活费呢?
但是又想到这会儿自己每天可都是身边的一大妈伺候着,这易中海自己还是得救出来的。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通过自己的说和让自己的两个养老备胎重归于好。
到了这会儿,聋老太还对傻柱抱有幻想。其实是馋人家的肉菜。自己这年纪大了,就好一口吃的,怎么了?
最后,聋老太又想起了傻柱的媳妇,资本家娄家的大小姐,想起了她昨晚对这几千块钱不以为意的样子,是个好骗的。看来以后趁着白天傻柱不在的时候,自己得多去中院娄晓娥家里面走走看看。
不过这会儿还是得先救自己的好大儿——易中海要紧。最后招呼着贾东旭背着自己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