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师的单车还留在何二来家,在村东的三块田头上。所以从何家出来他还是,与村医王利平做一路走在后面。
“王医生,我怀疑二来很可能是被人打伤的。你检查伤口的时候,有没有发觉二来是被人打伤的?”跟在扛着担架的村医王利平后面,出了何家后院门到外面的村道上,莫老师便问道。
“有啊,他那伤口又宽又深,十有八九是让人给摔伤的。我以为你知道何二来被谁打伤的了呢!”村医王利平有点惊讶地说,他一开始检查何二来伤口的时候,就发觉何二来被人推倒打在石头上造成的。
正常人自己摔倒没有那么厉害,更不会有那么深的伤口。何二来的伤口又深又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好几个人如砸夯打土一样,把何二来重重地摔倒在石头上造成的。
当时忙着急救,加上莫老师又不提,因此村医王利平也没说着自己检查时的怀疑。如今莫老师问,想了想他说道。
“没有,知道了人家还用问吗?我到的时候,一个人都不见着,只见何二来一个人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看见他情况危急,我就去喊你了!”莫老师说,村医王利平回头看了他一眼。
莫老师问:“这么看着我干嘛,我真没看见。”停了停莫老师问:“你卫生所不是望得见何家的田头吗?有没有看见何二来和谁打架的?”
“人家在卫生所忙都不是手脚,哪有时间注意看外面?”顿悟莫老师话里有话,王村医反问:“莫老师,什么意思?”
知道村医王利平误会自己,莫老师解释说:“没什意思,我是这样想的,何家实在是太难了。难得都要倾家荡产卖房屋了,如果能找凶手,有凶手出钱,何家不是不用出钱了吗?”
“这样呀,我真的没有注意看。要不报警吧,让警察来查一查。青天白日难道还查不出是谁干的吗?能帮到何家也是一件好事!”
“感情好,等下我就去学校打个电话报警!”莫老师说,很快就到分路走的地方。莫老师岔去何二来家的田头,然后去学校打电话报警。
村医王利平则扛着简易担架,去他的卫生所。然后去帮苏纯月找人买房子,承诺了的就要做到,不然的话就不是他王利平的为人之道!
“这一半天都去哪了,还扛着一个简易担架?”村医王利王扛着简易担架一走进村卫生所,就有个女人问他。
看是妻子于晓雨,王利平说:“何家的孩子不知被谁打伤昏迷不醒,抬他回家里去!”
村医王利平把抢救不醒何二来,和莫老师一起抬着何二来去何家一讲。跟着问:“你来干嘛?”
妻子于晓雨说:“还好意思说,人家都打谷子了,还不准备准备明天收割我们家的谷子,好耙田磙田种二苗粮食嘛?”
乡村的医生和乡村的教师一样,家里都是种田的。村医王利平说:“准备什么,打谷机是现的,禾镰也买得回来了。明天去割禾打谷子就是了!”
“说的轻巧,万一打谷机有哪烂(坏)了呢?还有耙和磙子你不拿出来看看,坏了好修?”于晓雨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这也是农村女人的特点。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也怪不了她们。男人们老婆孩子热炕头,女人们还不是一样,老公,孩子,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