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四天三夜终于到站了,一下车高如雪觉得地都在晃。
他们往出站口走,走着走着就看见一张纸板上写着周爱军家人,快步走过去。
“同志,你们是高爱军的?”
“我是他大哥高爱民,这位是他二堂哥高爱党,这是我们小妹高如雪。”
“好好好,上车吧,我先送你们去医院。”
“同志我是高小波,爱军的战友。”
“爱军的伤现在怎么样了?”高爱民有些急切地问。
“他好多了,不过肋骨断了不好活动,需要人照顾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
放好行李上了车,一路上就朝着军区医院驶去。
“是这样的,高爱军还需要照顾一段时间,他让我先带你们去招待所洗漱整理一下。”
“好好好。”正好他们坐了几天车都快馊了。
到了招待所,开了两间房,他们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
“同志您好,刚才送我们过来的那位同志呢?”高爱民问门口的大姐。
“哦,他让我给你们捎个话,他有事先走了,还让我和你们说军区医院的位置。”
“大姐,这是我们从家带的一些干蘑菇啥的,你给我们说说这个医院在哪。”
“嗨,不用不用,又不费什么事。”
“用的,用的,而且我们还想找您问问能不能在这做个饭啥的,这不病人需要补补。”高爱民说着还把东西往大姐那边推了推。
“哈哈哈,你们先去医院吧,回来了我在给你们说说做饭的地方。”大姐看他们是真心要给,就把东西接过来,然后告诉他们医院的位置。
知道了医院就在这条街往下走几百米的地方三兄妹就一口气走到医院。
有找人问了病房高,一路找过来。
走进病房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高爱军,他腿上包了左三层右三层,胸口也是包了好几层。
“爱军,你咋伤成这样啦?”高爱民一看弟弟这样,眼睛都带着水光,语气心疼地道。
他们家爱军可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爱军。”高二哥看了堂弟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高如雪绷着一张小脸,给他把脉,让1818扫描,闭上眼仔细地感受,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紧皱的眉头松开一些。
看着小妹一脸严肃的把脉,三人都大气不敢喘。
看到她睁开眼,高爱民和高二哥异口同声地问,“咋样?”
“还行。”大家松了一口气。
高如雪又检查了包扎的其他部位。
“四哥,你咋没用那个黑玉断续膏,用那个骨头能长快点。”
“嘿嘿嘿,我忘了。”
“行了,等医生再来看的时候,你把药给他看看……”
“把什么给我看看?”说着陆朝卿带着刘一涛走进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高爱军有些疑惑,早上不是刚换过药,陆大夫他们怎么又来了,不过嘴上还是回答着。
“这是你的?”
“哦,是我大哥,三哥和小妹。”
“你好你好。”
“你好,我想问问我弟的情况。”
“去我的办公室聊一聊吧。”
哗啦啦,人一下都走了,病房里就剩下高爱军和高爱党两个人。
“你们几个怎么都来了?”高爱军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