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因为被一个算命的瞎说,导致家族中人把他们一家人赶出寨子,不得已在远离村庄的地方修屋舍居住。正因为如此,他一家人被坏人盯上,前几日的一个晚上,坏人提刀闯入,做了些令人不齿的事。当晚那家人女眷上吊自尽,户主跑去求族长做主,族长以算命先生的批言为理由说那是他们家该遭的劫拒绝出头,最后全家人在走投无路之下,将女眷安葬后,一起跳井自杀。”
余贤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可在场的人却面色不善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以及这些个狗腿子。
“你说的这家人与我们大哥有什么关系!”狗腿子中还是有人嘴硬。
“不巧,我带着徒弟在山下找水喝的时候,听到一个阿婆说了他们家的遭遇。于是把井里的尸体打捞上来入土为安,顺便看了一下现场,最后为了找凶手,还打扰了女眷休息。因为无人帮忙收敛,所以女眷虽然下葬,可身上完完整整的保留了受辱实的伤痕。当时我想这大海捞针哪里去找这恶人,不巧刚刚到崖顶就见到。”
“他脖子上的结痂,乃是犯罪时受害人挣扎反抗留下的抓伤,右手小臂上也有同样的伤口。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却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四处游走闲逛,可见他不是第一次犯案,受害者不知何几!”
余贤边走边说来到尸体旁边,从袖口拿出一块碎布展开,最后放在尸体衣服的下摆上,刚好与下摆的缺口吻合,连织线走向都对得上。
“你……你这是栽赃!这块布是你刚刚打人的时候,从我们大哥身上撕下来的!”
这话就很扯了,在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贤拿出来的这块布,上面的污渍和尸体身上的不一样,加上这个人是被一掌打死的,怎么可能碰到他衣服下摆。
“说完了这个恶棍,再说说你们。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有点好奇你们几个手里是不是也有不少孽债?”余贤此刻像是杀神附体一样看着这几个狗腿子。
“不可能,我们乃是江湖中人,怎么可能和此等败类一样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几人不再嘴硬只能是结结巴巴地辩解。
“阁下真是巧舌如簧,将一门无头公案栽赃在武林同道身上便能洗脱自己当众杀人的事实了!”
向应天又来了,除了一众侠客山庄的门徒,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翩翩公子,看起来和中原人的面相有些差异,想来就是那个所谓楼兰后人。
“向庄主说得是,我再如何也只是一个江湖中人,处死他应该是官府的事才对,待事后我一定亲自去官府投案自首。”余贤根本不会跟着向应天的逻辑走。
“江湖事江湖了,官府算什么东西,敢干预武林之事!”其中一个狗腿子看到有人来撑腰胆子又大起来了。
“向庄主,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那个祸害无辜百姓的恶徒伸张正义的吧?”余贤懒得理会这些个恶心的小鱼小虾。
“你假冒本盟主杀死数位武林人士,今天向某是要当着武林同道的面,将你捉拿归案的。”向应天杀气腾腾说道。
随着他这句话一出口,侠客山庄的门徒分散站开手持各种乱七八糟的武器隐隐将余贤和南宫翎包围在其中,看样子他是折腾出了什么阵法。
“师父,他们有问题!”南宫翎看着这些人的站位是越来越眼熟。
“不要说话!”
余贤阻止了她,从南宫翎的反应来看,这个阵法的来处应该是南宫家,看样子是向应天找到南宫协出手了。
“向庄主,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我与那些人有何关系,再说,催心掌可是你的成名绝技,连灭绝十字刀都只能与之平分秋色,我何德何能会使如此高深的武功!”余贤站在阵中义正言辞质问宛若小阁老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