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炳看着眼前的各种账单和证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但他仍试图狡辩,“这些都是伪造的,我从未做过这些事情!”
然而,在场的百姓们纷纷站出来。“大人就是他带人去的酒店,我这里还有证人呢!”
“对对对,我们都能作证。”
最终,黄文炳无法再抵赖,但是还是死不认罪。
武大郎当堂宣判,黄文炳需归还所欠钱财,共计白银一千六百两白银,还需要归还价值五百两的字画三幅,否则还得再掏一千五百两。
并且因为证据确凿死不认账,杖责十大板。
随后,黄文炳被拖了下去,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放人。
围观群众与受害人无不拍手称快。
又是三天后。
通判衙门大牢之中的那些被关押的人员,他们的罪状经过审理与受害人的指认,将他们欠的钱全部算了出来了。
但令人遗憾的是,截至目前,尚未有人前来赎走这些人,而衙门的差役们早已将他们所欠的款项告知各自家人。
这天,州府衙门内,蔡咎如往常一般悠闲地躺在后花园中晒着太阳,身边围绕着几位美丽的妾室伺候着。
突然,蔡咎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咦?这几日为何我总觉得此处颇为冷清呢?是否有何事发生?黄文炳那小子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一旁的一名妾室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官人,前些日子黄文炳来过,向您禀报后便前往通判衙门带人去了。自那日起,便再未见到过他,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蔡咎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吩咐道:“你且去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多时,这位妾室匆匆返回,脸色苍白地报告说:“大人不好了!黄文炳及手下四十五人全部被武大人抓走了,官人您看该如何处置此事?”
“嗯?这武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抓我的人。来人、来人。”
“大人您找我?”不一会江州同知王午来到了蔡咎身边。
“最近黄文炳被抓了,你知道吗?为什么不通报。”蔡咎见面就是连珠炮般的发问。
“蔡大人这个童贯大人快来了,下官正奉您的命令正四处收集古董字画,奇珍异宝。来应付童贯大人,我也是刚刚回来,对此事毫不知情。”
“对了,古玩字画你收集的怎么样了,童大人快来了,到时候我们拿不出可是要受到责罚的啊。”
“蔡大人,那个童贯已经来了好几次了,江州附近的宝贝早就被他搜刮干净了,实在拿不出来了啊。只有几样品相一般的东西了。”王午面色难看的说道。
“那还不速速去搜寻,误了事,我拿你是问。对了武植那里你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蔡咎皱眉说道。
王午苦着脸应下,随即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大人,我们何不把这个搜集奇珍异宝的任务交给武植,这样童大人来了也好有个背锅的,我们就轻松了。”
“好主意,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