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把自已对她的爱看得这么轻,一句轻描淡写的不爱就过去了吗?这些年自已夜不能寐,撕心裂肺的疼算什么。
“残忍,难道你不残忍吗?五年的时光,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如果你说思琦太执着,我呢,我对你算什么?”
好家伙,这孩子也许真委屈了,竟然控诉起子君来了。
“好啦!算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子君看着这个大男孩,真有些无措了。这些年,在张磊面前,自已永远是那个听他话的聆听者,冷不丁,来了一个不成熟的大男孩,子君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了。
原来的家树也不这样啊!现在怎么越老越小孩了呢!
“我知道你也苦,我残忍,行了吧!”
整得子君不住地检讨自已,把刚见到家树,想去老爹受委屈的事都忘了。
看他把头趴在方向盘上,异常痛苦的样子,子君实在心疼。
她慢慢地伸出手来,慢慢地靠近这个男人,轻轻地抚摸着他宽阔的后背。
手心的温度传递着子君的爱,这个爱让家树等得太苦了,他的心像久逢甘露一样,一下又恢复了生机。
家树转过身来,用最快的速度把子君搂在怀里,脑袋扎到了子君的肩头上。
他借故着悲哀,贪婪地呼吸着子君秀发的芬芳,好像把所有的思念都留在这里。
“子君,我想你,想你想得也要疯了,我们在上海说的话不算数,我不想等到下辈子……”
家树的情话透着心酸,让子君不由得落下泪来。
“家树,乖,如果我们这样,思琦怎么办?还有张磊,我答应照顾他一辈子,我不能食言啊!”
家树抬起头来,用手扳住子君的双肩,眼睛盯着对方,距离之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得到。
“我不管这些,我需要你,子君,我也病了呀!”
家树的眼睛要喷出了火,他的唇像迷失方向的狮子,突然找到了它的领地,疯狂地占领了它。
他的爱寄托在那条疯狂的火舌上,勇猛地钻进了属于他的项圈,疯狂地撕咬着,纠缠着,诉说着他将近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
子君的唇被他的勇猛咬破了,这个家伙,他真的疯了,他用疯来做掩饰,宣泄着对爱的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家树疯够了,爱的思念也倒尽了,他的头又埋在她的秀发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子君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搂着这个男人的腰身,他们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闭着眼睛,回味着,回味着……
“家树,你把我的嘴咬破了,让我怎么去见人。”
子君感觉到一股咸咸的味道在唇上,她知道流血了。
“我来处理。”
家树突然抬起头,柔情似水的眼睛里冒着一种心疼。
他低下头,把双唇轻轻地落在那带血的梨花上,伸出已经熄灭火焰的灵蛇,温柔地舔食着那烈焰红唇,子君闭着眼,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爱……
旖旎的风光照耀着整个车厢,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