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树愤怒地跑到洗漱间,打开水龙头,不断地用水喷洒在脸上,“为什么还是他?在梦里也不忘了他,为什么?”家树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那是嫉妒之火。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双因为嫉妒而发红的双眼,像狮子一样,家树呆住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听到那个人名,为什么如此愤怒,难道……不会的,她是家傲的媳妇,是嫂子,不会的,不会的,家树不断否定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心就痛呢?家树害怕了,干脆把头埋在洗漱盆里,他想用冰冷的凉水冲掉自己那些污垢的想法,但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天亮了,在客厅的沙发上,家树一直坐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如山的烟头。
他整整捋了后半夜,找了各种理由,但依然不敢承认,他也怕承认自己在乎这个女人,只是同情这个家傲的女人罢了。
窗外越来越白了,家树抬了抬有些发麻的双腿,正要站起身来,门敲响了,这么早,什么事呢?
家树以为客服,毫不思索地打开了门,但随即愣在了那里。
“哈哈,开门怎这及时,是不是盼我回来。”原来是思琦,这个小丫头,刚好点,又躺不住了,早上趁医生不注意,偷偷地跑了出来。
这下完了,虽然没事,但这情况,家树头嗡的一下大了,怎么办?想到卧室里床上的女人,将要受很大的误会,家树吓得不敢想了。
“快,赶紧回去,这可不行。”家树假装生气,连拽带搡地往外使劲地推思琦。
“我挺累的,走不动了,让我休息会儿,我还想问合同的事呢。”思琦不解地说。
“不行,赶紧走。”看着家树一点活口都没有,思琦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是不是找那种女人了,听说上海好多专门从事这种服务的女人很多。
但随即就否定了,她知道,家树是从不近女色的,这么多年来,她还没见过他与任何女人有联系,这点思琦很自信,不过,她第一次看到有些慌乱的家树,到高兴起来了,因为她觉得他在担心着自己。
“呵呵,不至于这会儿吧!怎么这样紧张,你都出汗了,是不是?哈哈,屋里藏着什么人?”思琦眼珠转了转,调皮地说。
“瞎说,赶紧走!”家树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终于松了口气。他真怕子君这时候走出来,那样两人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回我房间去一下,总可以吧!我要拿些换洗衣服。”思琦为家树担心自己的病而感动着,开心地说。
在医院安顿好思琦,家树心中的石头才落下地来,唉!女人,还真是麻烦,想到这,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医院。
那个女人睡醒了吗?她哪里知道刚才差一点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