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穿着别扭的西服裙,小跑着跟在一声不吭的家树后面,心里恨死了这个活阎王,不明不白的被当作二奶不说,还要忍受着那些嘲笑的目光。做什么事情,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因为思琦,我才不忍着呢!混蛋,每次都这样强加于人,把别人都当成了你的奴隶……
看着前面阴沉着脸的冤家,子君心里忿忿不平起来,不断地咒骂着。
到了宾馆的门口,家树突然掉过头,冷冷地说:“你先上去,待会儿准备准备,去参加订货会。”
说完就向另一边走去。子君懒得答应,看着那人消失在人群中,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个冤家,终于离开了他的视线。
走了好,眼不见心不烦,子君乐得眼前清净,一整天不仅生憋肚气,还提心吊胆的,不服从吧!又怕惹怒了这个土霸王。
经过这一折腾,她真的感觉又累又冷,低头看了看只穿了薄薄丝袜的双腿,简直哭笑不得,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一种想家的滋味涌了上来。
中午,俩人草草吃了一口,就准备出发了。临出门的时候,家树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等在门口的子君说:“等一下!”
说着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子君听话地站在门口,这时候,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忍,是她此时的座右铭。
等家树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紫色的绸缎锦盒,走到女人面前,轻轻地打开了盒盖,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带坠子的项链,项链很普通,但那个坠子子君不禁多看了一眼,那是一片翠绿的竹叶,周围镶嵌着黄色的金子,高贵中不失雅致,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她心里一动,这家伙,什么时候买的,又耍哪一出啊!
“戴上这个,快点!”家树命令起来。
一听这口气,子君气就不打一处来,刚制定的座右铭早忘了,这半天的所有怨气像火山一样随之爆发了:“我不戴,要戴你自己戴!”子君不惧地盯着家树。
“我说戴就得戴上,这是命令。”
家树阴沉着脸,语气一点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忍你到现在,还有完没?你说戴就戴!凭什么命令我?”
越说越来气,子君脚也没闲着,径直往外走了。
“哎哟!白给的还不要,奇了怪了!”
子君的几句连珠炮把家树闹懵了,冷笑的脸气得铁青,阴阳怪气起来,“让你戴就得戴,装什么清高!”
“白给更不稀罕。”子君还真的犟起来了。
“我就不信邪了,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