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放在床垫下的那些东西都去哪里了。
那是她用过的最纯的一批里最后一点。
她事后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她想过是盛菱拿走了,心里就有些慌。
要是盛菱丢了那还好说,要是拿去弄了别的,发现了什么端倪,那才真的是倒霉。
一想到盛菱每天脱光了跟江宴川睡在一起,她就心生嫉妒,想把盛菱千刀万剐。
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在林玉兰离开后,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瞥了她的背影一眼,然后走到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很空荡,墙壁上挂着一张看不清的画像,底下放着案桌,案桌上摆着的都是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男人拿了几根香点燃对着画像拜了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邪神好像没以前灵了。
明明先前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的,只要新鲜的内脏就行。
但是自从两年多以前,他就感觉得邪神的力量好像在逐渐消散一般。
原先他其实不用复杂的工具就能弄出那种能让人乖乖听话的药来。
可是现在,他觉得他做的东西越来越不纯了。
就连拿工具做也不一定能做出来像以前那么好的东西。
他的力量是邪神给的,邪神要消散了,他的力量自然也减弱了许多。
明明他去那个地方找了那个道观,却发现那里只是一片荒地。
他师兄都快飞升了,怎么现在连道观也没有了?
他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他师兄的杰作。
招待所,盛菱跟江宴川走出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这是她刚才在江家人的行李里找到的,就是刚才江母要拿茶叶的那个口袋。
趁着江宴川吸引了江家人注意力的时候,她弄到了。
果然,这里面不是什么茶叶,也不是什么香料,而是那种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上次从林玉兰家里搜出来的药丸拿去检验过了,里面的成分的确有致幻的成份。
“那香有问题。”盛菱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江宴川晃晃脑袋:“有点晕,媳妇儿,你扶我吧。”
说着就要往盛菱身上倒。
盛菱急忙扶住他,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赶紧给他输送能量。
刚才明明就给了他很多,怎么现在还有点晕呢。
“你说,他们自己点香,难道就闻不到吗?”盛菱问道:“还是说,他们自己手里有解药?”
“没这么神奇吧。”
“解药这玩意儿,我觉得是不存在的。”
江宴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媳妇儿。”
他根本没听自己的话,盛菱明白了,他就是在耍赖。
一把推开他,让他站定:“把你那眼神中的渴望收起来。”
“晚上...我给你做羊蝎子,让你好好补一补,怎么样?”江宴川眼里就那档子事。
明明上辈子不是个重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