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不错啊！动作这么麻利，看来你手脚还挺利索的嘛！”
聋老太太又躲过贾张氏一刀背。
不过她这会儿也不好受，一边要憋着不让里面飙出来，另外一边还要注意贾张氏的袭击，刚才不注意扑倒在地，这会儿双手上粘得全都是金色物质。
“贾张氏，你千万不要乱来，我肚子不舒服来不及去厕所了，待会儿我让一大妈给你冲洗干净，你千万不要冲动。”
聋老太太赶紧开口解释。
不过贾张氏哪里是能听得进去解释的人，谁好端端的吃东西被一顿恶臭袭击，这心里能好受到哪里去。
“我呸！”
“我看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老棺材瓤子，这么大年纪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我看年轻的时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养老的儿子都生不出来，怕不是年轻的时候被人玩坏了吧。”
“你别说，我瞅着你就是八大胡同出来恶心窑姐，年纪一大把了还喜欢吃好东西，我看你还敢在我家门口恶心人。”
说这贾张氏放下煤油灯就端起来门口的洗菜水，这本来就留着给老母鸡吃的，还没有来得及倒掉，这会儿就便宜了聋老太太。
“哗啦一声”一盆凉水泼到聋老太太面前，那连汤带水啊冲得到处都是。
老太太身上沾了一大堆。
羞耻！
恐惧！
恶心！仇恨！
聋老太太一切情绪最后化为不在乎，她还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她一把年纪了还怕谁看，还怕谁说，竟然敢这么侮辱她。
“都别好了。”
“噗呲！”
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聋老太太竟然不再控制自己的括约肌，在贾张氏的注视下拉了起来。
她哪里知道由于这会儿她们两个闹出来的动静不少人家都已经偷摸起来了。
这年头没有啥娱乐活动，大多晚上睡得比较早，不过基本上都是在搂着老婆造娃，不料被这两人尖利的声音吓了一跳，草草收场起来看热闹。
以贾家为中心，不少人家都亮起了灯。
“都别好了！”
聋老太太一声大喊，索性放开阀门，双手合拢聚在一起放在屁股底下，立马就有股温热的液体把她双掌装满。
聋老太太捧着这玩意泼向贾张氏。
这完全属于是自产自销了，还是温热的，这老太太也不怕恶心。
贾张氏面露惊恐之状，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老妖婆竟然会搞这种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举动。
贾张氏可注意到不少人家都已经从门缝里探出脑袋，甚至有人还把手电筒朝这里照。
老太太也没有一点羞耻心。
她不可能让这玩意儿弄自己身上，一个闪身就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