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何扯开襦裙，到二人怎样离开洞穴，又在江底出现，直至数日的缠绵一一映入心头。又仿佛亲身经历一遍，让绝美的脸庞浮上红霞。
还未等说什么，体内的阴阳玉佩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双鱼白黑调转。在季母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变化，身姿又恢复了往日的丰盈妖媚模样。
两女相互对视，神色复杂，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季母抬手摸了摸自己鼓胀的小腹，现在回想这几日的荒唐仿佛在做梦一般。
那骨软肉酥的感在心头挥之不去，只要略微思考，二人颠龙覆凤的模样就浮现在了眼前，让她现在都没了力气责问她。
妇人轻咽了口口水，只感觉自己身上全是她的痕迹，连同口齿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意，努力想让自己生出怒意，却发现不知从何而起，不禁神色复杂的开口问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余妃听着她噎哑的嗓音，一时默然。
本以为她会开口叱责自己，甚至抬手将她打杀，却没想到竟问出了这句话。
“我~”
自己一开口，竟也是如她那般干涩。二人都知怎么回事，不约而同的脸色一红。
“我，自然是女子。但却体质特殊，在极特殊的情况下会变为男身。我自小至今日，也只是变过两次。”
妇人听着她半真半假的话，脸上未作出太多表情，一时间让余妃无法分辨其是否相信。
她听到余妃说自己是女人时，心底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如若是女子，那就应该不算背弃了夫君吧。看着眼前的余妃，她内心想过将其斩于此地，但却还是下不去手。
毕竟这几日着实太过美妙了，美妙到她不忍忘怀。
眼见她偷偷的瞧着自己的身子，妇人忍不住抬臂将隐私遮掩，嗔怒道：“还看！”
余妃这才恍然回神，赶忙垂下头。听着身前传来簌簌的摩擦声，余妃恪守心神，默不作声。
“好了。”
听着她恢复平静的声音，余妃这才抬起了头。女人脸颊滋润，身上重新穿上了一身奶白长裙，鬓上的发饰不知所踪，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膀处。
见余妃还软在地上，目光扫过后随手朝她扔了一件同款长裙。
“穿上吧。”
余妃双手捏着长裙，低声道了个谢后在其身前簌簌的穿了上去。但余妃高挑丰盈，衣衫显得不太合身。
见此情景，她忍不住羡慕的哼了一声。抬手捉住余妃的掌心，青萍剑凭空而起将水浪横切两半，二人便化为一道遁光直冲天际。
沉默半晌，女人缓缓开了口。
“你可知我名号？”
余妃闻言抬眸瞥了眼她的脸颊，轻声道：“您乃是无量峰的女剑仙，顾青萍。”
妇人缓缓开口。
“我还是无量峰峰主，君子剑季怀清的妻子。”
余妃心头一紧，闭口不言。
顾青萍声音平静。
“我知你是女儿身，心生怜悯下这才留得你的性命。更何况，说来此事算你救了我，要不然我恐怕已经被焚尽在了江底。”
“你知我身份，便希望你立下天道之誓，如若传出半点风声对你我二人恐怕都是杀身之祸。”
余妃闻言没有半点犹豫，抬手指天。
“天道在上，我余妃如将这几日的事情说与第三人，便遭雷劈身陨，不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