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莉莉丝低头轻笑，眉眼间都透出诚恳。“当然是让你明白，我才是这股风头的主宰。金丹，我留着也仅仅是为了证明我胜利的荣耀。”
此刻，离人川脸色如沉，四周的树木被他们的争斗震得摇晃不定，叶子零碎地飘落。莉莉丝轻盈的身影在月下闪烁，像个梦幻般的精灵，而离人川则像是陷入了困境的猎人。
杨凡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被冷漠所取代。他微微收起掌心，似乎在抑制心中的波动，低声回应：“楚若寒，我不是反你，而是为了更大的目的。你不懂，这其中的牵扯太深，无法用情感来衡量。”
楚若寒的脸色骤然苍白，她的声音似乎透着一层哽咽：“我不懂吗？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洒脱的侠客，那愿意为朋友赴汤蹈火、舍生取义的勇士。难道所有的美好都是谎言吗？”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一切都只是个梦。”杨凡闭上双眼，似乎在回忆往昔。他的语气中透着无奈与烦躁，“可是在这个残酷的天地里，情感终究敌不过现实的压迫。你不知道，我所承受的那些，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重担。”
“为何你不告诉我？为何不让我与你分担呢？”楚若寒的声音变得激动，眼中的泪光闪烁着，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杨凡，“就算是危险，我也能面对，总比你独自承受要好得多！”
“我不想连累你！”杨凡怒吼，声音如同撕裂的黑夜，震荡在空气中，“我已经决定了，这是我最终的选择。”
“最终的选择？”楚若寒心中如潮水般翻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道你要为那个阴险的势力效力？他们只会利用你，绝不会真心待你！”
“那些人根本不值得信任！”杨凡的手握紧，斗志在心中燃烧，“可我没有退路！我负担了太多人的生命与希望，我必须做出牺牲，才能换来更大的未来！”
“放弃你自己，换来所谓的未来，这样的代价真的值得吗？”楚若寒的声音微微颤抖，心中的痛苦几乎让她无法承受，“难道为了一点利益，你就愿意杀害曾与你并肩战斗的朋友吗？”
“你不懂！”杨凡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不止是你，还有更多无辜的人，他们需要我去做这件事！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会成为更多人心中的罪人！”
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楚若寒的心如同被撕裂，她知道自己无法挽回。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仿佛已经从曾经的亲密无间，变成了冰冷的对立。她苦涩一笑，眼中透出绝望：“那么，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一起立下的誓言吗？”
杨凡的手微微颤抖，沉默如石。他曾经满怀信心的誓言，如今却成了无法兑现的诺言。楚若寒却不愿放弃，继续道：“你说过，要用余生来守护我，与你并肩行侠。这些年里，你我携手，曾经历过生死，也曾分享过快乐。难道一切就要在这时结束吗？”
“可如今，我别无选择。”杨凡的声音渐渐低落，眼神中的犹豫如秋水般波荡不定，“我不能让你卷入这场漩涡。为了你，我必须做到。”
“为了我，你竟然选择了杀掉我！”楚若寒心如刀绞，试图站稳脚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即便是此刻，我也绝不妥协！就算是死，我也要揭开这隐秘的真相！”
“你这是在挑衅我。”杨凡忍不住怒叱，内心的挣扎几乎要将他撕扯成两半。他的手掌再次凝聚灵力，似乎已经做好了决绝的准备。
“我不再逃避。”楚若寒仰起头，目光如炬，“如果你真的想*我，那就来吧！我不会害怕你的攻击，绝不会向命运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