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笑是有感染力的，季秋野看到奶奶笑，不自觉的也跟着勾起嘴角。
但没有奶奶笑的那么开心。
季秋野在想这些钱，又是谁给的呢，是林渔还是陈风。
季奶奶的话，打断了季秋野的思考。
“小野，我去把存折放下，你打电话问一下小渔这些钱是不是他给的，是他给的就还给他。”
“他已经够照顾我们了，别让他破费了，让他自己好好攒钱，他还没结婚呢，以后需要钱的地方多了。”
听到奶奶的话，季秋野回神，用力捏紧手里的饺子，轻声道:
“好。”
见奶奶离开的厨房，季秋野连手都没洗，就拿出手机给陈风打电话。
电话声响了几声……
对面的陈风，很快接通了电话。
“喂？干嘛？打电话还有事？”
“纸袋里面的钱，是你放进去的？还是他？”
季秋野不用提林渔的名字，陈风就知道季秋野说的是谁。
陈风看着前面的红灯，等着红灯朝手机答道:“看到了？”
“废话，你放的那么明显，我眼瞎？能看不到嘛。”
听到季秋野的话，陈风勾起嘴角:“里面的钱呢，一部分是他让我给你跟奶奶的，一部分是我给的，就当给奶奶买新年衣服礼物了。”
“告诉奶奶，有空我会去看她的，钱你就拿着，什么时候都别亏了自己，他也同样希望你跟奶奶过得好。”
季秋野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可季秋野受不起，她越欠越多了。
“我有钱。”
“知道你有钱，但这是给奶奶的，你多给奶奶买点她喜欢的吃的，就行了，钱拿着吧，别搞那套还回来，我可不要。”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小爷还在开车呢，新年快乐……挂了。”
“嗯……新年快乐。”
陈风没给季秋野留下推搡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红灯也开始倒数五、四、三……
前面的红绿灯，亮起绿灯的时候，陈风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挂完电话，季秋野扬了扬眉看向窗外，还是给林渔发了一条消息。
【季秋野:谢了，新年快乐。】
这一次，季秋野消息发出去，林渔依旧没有回复。
等奶奶放下存折回来的时候，季秋野已经包完剩下的水饺。
季奶奶走过去，看到季秋野已经包完水饺:“小野包完水饺了？”
“嗯，奶奶包完了。”
季奶奶:“那我再炒两个菜，今天是跨年，我们多做一些。”
“好。”
季秋野把钱又重新递到奶奶面前:“奶奶，这钱是林渔跟陈风哥给的，让我告诉您新年快乐，让你收着自己买东西吃。”
“你没告诉他们，奶奶有钱，不用他们给的。”
季秋野皱眉:“说了，他们不听，这钱……您先收着吧。”
“行，那他们下次来，我给他们。”
“好。”
季秋野连纸袋给了奶奶，让奶奶自己保管。
包完水饺，季秋野便出去了，奶奶又在厨房快速炒了一荤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