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正义联盟吗？”布鲁斯满脸失望的摇头。
是的，布鲁斯也在，只不过，他依旧没有被系统忠诚度锁定。
这段时间，布鲁斯每天都往凌异这跑，然后看直播。
没有人能不对外星宇宙感兴趣，布鲁斯也是一样。
不过今天直播的不是亚当他们，而是的哥谭市，嗯，山寨哥谭市。
“如果是在真实的哥谭市，他们这一次攻击，至少要造成几百万人的伤亡，他们怎么敢的？”布鲁斯愤怒道。
“这不是很阿麦丑吗？”旁边的哈利.奎恩嘲讽道。
布鲁斯顿时无话可说。
“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愤怒，很弱小，很无助？”哈利看着布鲁斯笑着说道。
布鲁斯依旧是震耳欲聋的沉默。
他想反驳，可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言语。
“你的不杀规则，我也听说过，之前我很是嗤之以鼻，对于哥谭市之前的那些疯子，不杀，怎么能够震慑？”
“但之后我才明白，你只是在守护哥谭市的那最后一点光明和底线，这点又让我很佩服。”
“虽然愚蠢，但却值得佩服。”哈利将嘴里的口香糖，吹出了一个大大的泡泡。
等泡泡破碎后，哈利继续道：“正义，拯救不了阿麦丑，但绝对的实力却可以，只要你实力够强，这个世界就可以按着你所设想的样子发展。”
“谁反对，就干掉。”
布鲁斯看着虚空屏幕中，依旧在肆无忌惮破坏的垃圾们，心中犹如被压抑了一座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你，之所以什么都做不了，就是因为你不够强，仅此而已。”
而这时候，科博特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频中。
同样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就和绿灯剧团以及超人克隆军团硬莽。
甚至连心灵之力都没有，纯粹凭借身体的力量，一拳一个小朋友。
二百多万亿的属姓加成，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些绿灯军团想要以能量护盾抵挡，可怎么又挡得住？
科博特随便一拳，就将绿灯戒指的能量给打没了。
绿灯戒指一定能没电，那就是个摆设。
直接都被科博特给打成了马赛克，期间，连半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布鲁斯，也很渴望这样的力量。
他觉得哈利的话很有道理，可这样的力量，却是需要付出自由为代价，这又让布鲁斯内心很排斥。
“布鲁斯.维恩，老板一直以来都将你当成朋友，可你却从来没有信任过老板，老板的强大，让你担心对吗？”
布鲁斯继续沉默。
“你这种人，真的很讨厌，如果老板要做坏事，你觉得，整个蓝星，不，整个宇宙，谁能够阻止？”
“而自始至终，我们老板从没有击杀过任何一个好人。”
哈利看着布鲁斯，一字一顿的说道：“一个都没有！”
凌异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哈利表演。
没想到，哈利竟然还是个pUA专家。
凌异真的一个好人都没嘎过吗？当然没有，他嘎的人，或者他手下嘎的人，都善恶值为负。
至于辐水国，抱歉，那都不是人。
“你喜欢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但凡脱离掌控的，都会让你感到不安，我说的没错？”
布鲁斯继续震耳欲聋的沉默。
“可你的这个想法，和阿麦丑的那些自大的官老爷有什么区别？只要脱离掌控就是敌人。”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所有人就都是你的敌人，你，布鲁斯.维恩，谁也掌控不了。”
哈利这话，实际上就有些偏颇了。
布鲁斯并非那种太过极端的人，他只是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仅此而已。
可布鲁斯心中却很认可哈利的话。
他也了解自己，凌异的强大，确实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本能的在研究对付凌异的办法。
只可惜，他研究来研究去，也只是研究了个寂寞。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钞能力可没啥用。
“好了，哈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也正是因为这种坚持，才让布鲁斯和别人不一样。”凌异打断了哈利接下来的话。
哈利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帮你哎，你这突然打断施法，让我很难受的好不好。
“凌异，我需要力量。”布鲁斯这时候却转头看向了凌异。
“你要想好，一旦你获得了我给你的力量，从今以后，你就再也不是蝙蝠侠了。”
布鲁斯摇头：“蝙蝠侠，拯救不了阿麦丑。”
凌异看着布鲁斯，半晌后突然之间笑了。
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以心灵之力拉满了布鲁斯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