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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狗子大变身(2 / 2)

王楚钦说要蟹肉棒,全要。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吃的“海鲜”。(蟹肉棒虽名字含蟹,但全是淀粉和鱼肉。)

而且他还不能吃贵的蟹肉棒,因为贵的里面,商家会很有良心地加点“真蟹”进去。

反而有的便利店的鱼丸会加点真海鱼进去。王头得碰运气,看吃到的是不是便宜一点的次品。

莎莎呼啦呼啦地点完,瞟了眼外面,低声问他:“要在这吃吗?”

王楚钦摇头。别了,他俩刚进来已经有两对走了。真留这,外面都得走完。

怪尴尬的,搞得好像他和莎莎专门过来欺负小队员一样。

两人肩并着肩走了,覃予萱看着他俩的背影,又扭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男生,低头小口小口地喝冰可乐。

“我们以后也能那样,光明正大的。明天晚上也一起加练吧。”小黄油看出了搭档的艳羡,笑了一下。

“嗯。”女生重重地点了下头。

其实,现在教练组与上层领导并没有严格限制队员们之间不准谈恋爱,唯一担心就是队员们年龄太小,没有自制力,光谈恋爱不训练,以及做点别的出格的事情酿成大错。

过去有明言女子22岁,男子24岁才行。(但也有说现在20岁以上就行)

但如果你们两个年龄没达到,但爱得水深火热,晚一天在一起都不行,也可以走另外一条路,突破此限制。

那就是打成主力。而且是两个人一起打成主力,不然另一个可能有被开除的风险。

比起压抑着,等到时钟敲22\/24下才去爱,少男少女们,正是一腔子热血的年纪,每个人都有一身的骄傲,当然选择绚烂夺目的第二条路了。

赢了才有答案,一直赢下去才有未来。听上去就是硬铮铮的爱的宣言!

但国乒近30年来,青梅竹马的不少,仅有两对走这条路成功过。前一对“科雯恋”惨淡收场,“莎头恋”硕果仅存,可见何其艰难。

其他的,从2004年白杨、范瑛、李楠、侯英超等四人纯因为谈恋爱被开除(白杨的对象马琳,范瑛的对象王皓,因为是主力没被开除)。王瑾和姚彦这样的非主力队员,只能为爱主动退队。

这是一条非常非常不保险的路,也是官方不推荐的路。但爱意无法停止,晚一天拉起你的手,都让我感觉少活了一天。

这也是一条悬崖绝境上的小路,非毅力非凡,天赋非凡者,不可攀登。但一旦携手登上崖顶,云海在脚下,清风在耳边,仰首见星河,俯身众山颠。绝美的风景仅对幸运儿展示。

然而目前,这对“硕果”正在内讧。

莎莎饿了要边走边吃,王楚钦不让,非说再往前走点,找个会议室什么的。

莎莎说饿得走不动了,吃一口嘛

王楚钦说你拿出来风一吹就冷了,吃了肚子疼

莎莎说:我跟你说话吃了这么多口冷风,也不疼啊

王楚钦说:你等着,过两天你就知道厉害了

莎莎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虐待我,不让我睡觉,还不给我吃东西,我吃个章鱼小丸子你还说说说

王楚钦说:呵呵,行,要不你现在回去

莎莎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别一会又给我打电话

王楚钦说:走啊,我都答应了,绝对不给你打电话发消息,不然我是狗

莎莎说:呵呵,你本来就是狗

王楚钦说:给你一次重说的机会,谁是狗

莎莎说:你狗你狗,你大坏狗,大柴狗,大傻狗;不给我吃饭还敢威胁我,你比狗还不......

王楚钦停下脚步,脸色冰冷,扭头斜睨了一眼还在大放厥词的小莎。

小莎也停下,无所畏惧地仰头与他对视,继续嚷嚷:看什么看,你比狗还凶......

下一瞬,莎莎就被王楚钦单手给捏住了下颌骨,他还左右看了看,然后一口就亲了上去。

“唔唔..尼..是......狗啊,还咬我。”莎莎不满地挣扎了两下,终于挣脱了出来。

黄色的路灯下,女孩仰着头,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在眼下叠出一片阴影,脸上有气喘挣扎后的红晕,红润饱满的嘴唇轻轻抿着,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她生动得像一幅名画,具体是什么不知道,反正就是特别好看,找不到形容词的好看,生动。

王楚钦受不了诱惑,抓住她,再次低下头。

莎莎偏过头想躲,偏王楚钦的手劲大的很。莎莎只好踩了他一脚,趁其不备赶紧跑路。

在大马路上接吻,真的像神经病一样。虽然是晚上,但说不定马上就会有辆车,有人会经过。王楚钦就是狗,哼,疯狗。

但莎莎逃跑的路线有点问题,她想着别被人看到了,就转弯往暗一点的小路上跑。

跑到没几步看到不远处的行政楼,才发现好像都黑着灯。而后面大跨步的王楚钦也跟了上来。

还在思量着没会议室,是不是得各回各的宿舍,吃单份关东煮的小莎,下一刻,又被小王给按在了墙上。

而且这次,他把袋子挂在旁边的指示牌上,用双手来按她。

几栋大楼之间的侧面小路,黑灯瞎火,没有人声,男人像个小流氓一样,把女孩顶在墙上强吻。

莎莎被亲的头脑发晕,身体发软,还有点迷茫。她刚那一脚,到底是踩中他身上什么开关了,大傻狗怎么变大狼狗了......

而小狼狗不仅啃她的嘴,还啃她的下巴,啃她的侧颈......

他的呼吸喷到脖子上,痒痒的,还有点麻。贴的太紧,莎莎有点呼吸不畅,扭了两下想让他退后点,但这不知道怎么地又刺激到了小狼狗,手从腰间一步步上移,变本加厉。

莎莎觉得自己的脖子明天肯定不能见人了,而他还在不断贴近,好像要把她挤死,平贴到墙上当挂画。

又委屈又害怕有人过来,小莎终于呜呜地出声:“哥哥,不要亲了......我再也不说你狗了,行吗?”

男人喘息着,咽了咽喉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莎莎觉得颈窝里的呼吸好热,他的体温也好像比平常高了几度,不由得抬手摸他靠在自己肩上的额头,疑惑道:“你是不是发烧了?好烫啊。”

男人低哑的声音,此时,像是一只可怜小狗在暴雨里呜咽恳求:“莎莎,咱们翻墙出去开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