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席剑答应的干脆，出手也是利落的不行。
褚明玉听那声声巨响，她都觉得疼了。
“行了。”半晌，她等的不耐烦，一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席剑当即停手。
“把人带过来。”
席剑拖起死狗一样奄奄一息的黑衣人，一把扔到了褚明玉的脚边。
褚明玉轻轻一抬脚，绣鞋便压在了黑衣人头上。
“听着，说出所有真相，我留你一命。若是不说，我有百般种法子折磨你。”她一边威胁，一边用力碾压他的头。
黑衣人比起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眼前女人身上散发的那种杀伐狠辣。
仿佛她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杀神。
一瞬间，恍惚让他看到宇文睿的影子。
“我，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黑衣人在这个关头，还是咬紧牙关
不松口。
横竖一死，他便是死了也不会出卖主子！
“好骨气！”
本以为他会招致眼前两人的又一顿殴打，谁知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拍手叫好。
黑衣人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后背袭来。
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本小姐就喜欢骨头硬的，谁让本小姐牙口好。”褚明玉说出一句让他不明所以的话。
倒是了解她的席剑，冰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看向黑衣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席剑，你把人家绑来那么久，也不知道让人家喝杯水，快去。”褚明玉状若责怪，递给了他一个白玉壶。
黑衣人已经没有在听他们这对似乎是主仆的人说什么了，他只盯着那看似不同寻常的白玉壶。
他可不会笨到真以为这个可怕的女人会好心给自己水喝。
分明是陷阱！
可是他为鱼肉，半分挣扎不得。
席剑直接把白玉壶里的不明液体灌入他口中。
黑衣人拒不下咽，被席剑一个点穴，下意识松开嘴，全灌进了喉咙，他着急想吐，但是席剑扯着他的头发，硬生生过了一刻钟才松开。
这时东西已经顺着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胃部，在身体
里开始起效了。
一只蚂蚁，两只蚂蚁，三只蚂蚁……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啃咬着他的内脏。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黑衣人的眼神里充满了莫大的恐惧。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陷入莫大的惊慌中不可自拔。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小玩意罢了。既然你不肯说，那便受点罪好了。你放心，你不会死，你只会，生不如死。”
褚明玉勾唇一笑。
这可是她在实验室特地配置的药，吐真剂已经不多了，再配置需要很多药物，所以她能省则省，而且一般人也很难挨过这种百蚁啃咬的折磨。
“啊——救命——”
“救命——”
“啊！”
黑衣人在地上惨叫着打滚儿，冷汗淋漓，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活像是被从水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我说，我说，我说！饶了我！”黑衣人终于求饶。
他两眼都在翻白，意识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
见起效了，褚明玉和席剑相视一眼，“快说！”
“我主子要我们抓了所有学生和夫子，并且强调，一定要抓一个叫阿絮的孩子，将他们带到指定的地方，就算是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