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本纱织,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敢拒绝,今日就别想走出这个宫殿。”
武本纱织眯了眯眼睛,淡淡说道:“我王殿下,草民虽然身份卑贱,却也不会任人摆布。”
“再说,若是草民猜测不错,必然是使团在燕州遇到了麻烦。”
“若是草民今日受辱,来日必然会在燕郡王跟前诉说此事,请燕郡王替草民做主。”
“燕州虽然比不上倭国的实力,但大楚国的实力却远非倭国可比。”
“我王殿下若是因为草民一人而得罪燕州,得罪大楚国,草民认为,此乃不智之举,以我王殿下的英明,自然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这一番话,武本纱织说得确实漂亮,既有威胁,又给足了东条山野面子。
可东条山野忽略了武本纱织给他的面子,极为恼怒武本纱织的要挟,勃然大怒:“武本纱织,你是在拿大楚国威胁寡人吗?”
武本纱织的态度依然恭敬,淡淡说道:“启禀我王,草民不敢。”
“燕郡王殿下既然拿使团交换草民,想必是知道草民略有姿色。”
“若是我王殿下强迫草民侍寝,因此而惹怒了燕郡王殿下,只怕我倭国难以承受大楚国的怒火,还请我王陛下三思。”
武本纱织很聪明,不管杨枫换她的原因是怎样的,先拿杨枫来压东条山野,暂时脱身之后再说。
东条山野怒声道:“若是寡人非要你侍寝呢?”
武本纱织淡淡说道:“若是我王陛下真要置万千倭人的性命于不顾,草民自然不惜这一条贱命,血染王宫了。”
东条山野大怒,立即大喝一声:“甲士何在,将这个贱人给寡人拿下。”
立即,从殿外冲进来十几个甲士,“噌噌噌”地将东洋刀抽出,将武本纱织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武本纱织并无任何的惧意,只是微微一叹,洋子,倭王昏聩,娘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就在这时,武本纱织突然身影一晃,“咔嚓”一声,折断了一个甲士的右腕,将东洋刀抢在手中,然后一脚将此人踢飞出去。
接着,武本纱织手中东洋刀翻转,快如闪电,不停地刺中这些甲士的右手腕。
“当啷,当啷……”东洋刀掉在地上的声音络绎不绝,这些甲士受伤吃痛,纷纷向后退去。
东条山野大吃一惊,“嚯”地一下,直接从王椅上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些甲士纷纷受伤退后。
以一人之力伤了这些甲士之后,武本纱织收刀而立,淡淡说道:“我王陛下,草民已经手下留情,还请我王陛下莫要再逼迫草民。”
“不然,一旦此事传出,固然草民最终难逃一死,但我王陛下的名声也会因此坏掉。”
“日后,楚军来攻,不知我王陛下该如何向倭人交代?”
东条山野突然觉得很失败,大京城中竟然藏有这么一个美艳之极的民间高手,他这个倭王竟然丝毫不知。
不然,若是早点招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未必不能成功。
东条山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死死盯着
好一会儿,东条山野才又重新坐下来,淡淡说道:“刚才,寡人只是故意试探而已,岂能行此强抢民妇之事。”
“武本纱织,寡人答应你即刻动身,前往燕州,换取使团。”
“希望你能记住寡人之恩,日后当事以为我大倭国的利益为先。”
武本纱织也松了一口气:“草民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