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笑着说道:“本王之意,将王耀镇的衣服剥了,只留一内裤,捆于广场之上。”
“同时,再通告祁县的百姓,但凡与王耀镇有血海深仇的,皆可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来。”
“待百姓们全部报仇之后,若王耀镇还活着,胭脂你便可以斩下他的首级,祭奠你的父母。”
“若是王耀镇被活活咬死了,胭脂你就挖出他的心,如何?”
胭脂眼睛一亮,点头:“妾身谨遵殿下的吩咐。”
王耀镇听了,登时眼前一黑,直接吓死过去了。
杨枫派人将王耀镇架了出去,又派人敲锣打鼓,将这个消息通知到整个祁县。
然后,杨枫又将牛六喊过来:“你派人,一对一审讯王耀镇的家人,可对他们骗说,别人已经交代。”
“如果坦白,处罚从宽。若是抗拒,罪责加倍。”
杨枫的这个办法,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囚徒困境,在这个时代绝对会屡试不爽。
很快,王耀镇就被披枷带锁,关在一辆马车的囚笼之中,被燕州甲卫押着游街。
“王耀镇勾结山贼,荼毒百姓,已经证据确凿,被燕郡王殿下定为死罪。”
“燕郡王殿下得知祁县百姓久受王耀镇毒害,特别开恩,给大家一个报仇的机会。”
“游街之后,王耀镇会被捆于广场之上,衣服剥掉,只剩内裤。”
“但凡与王耀镇有深仇大恨者,皆可上前咬肉一块,不可多咬,也不可动手脚。”
……
燕州甲卫一路喊过去,百姓们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在后面跟着。
几乎所有人都是红着眼,咬着牙。
游街结束之后,祁县的百姓,几乎就全都集中在广场上了。
“十”字木架已经被安装好,燕州甲卫将王耀镇剥掉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
王耀镇被吓晕过去,然后再醒来,然后再被吓晕过去,然后再醒过来。
裤子里的屎尿不知道多少了,烘臭啊。
无奈之下,杨枫只得派人将王耀镇的内裤也剥了,冲了好几桶清水,再给他弄一块布,缠在腰间,挡住那个羞人的东西。
杨枫站在王耀镇身边,大声喝道:“父老乡亲们,王耀镇罪恶滔天,该死上一百回,一千回,一万回。”
“他欠一条人命,至少就得死上一回,以命偿命。”
“但是,王耀镇只有一条命,不能一一偿命给大家。”
“所以,本王想出一个办法,让你们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让这个狗官受尽疼痛,生不如死。”
“待这个狗官死了之后,本王再允你们每人在他的尸体上扒一下,等于是扒他的皮,让他死后不能托生。”
“好了,本王也就不再多言,你们排好队,一个个来。”
“每一个上台的人,必须要大声说出你们的仇恨,本王命人记录下来,传檄燕州各郡,以儆效尤。”
说完,杨枫就站在一旁。
一个老头大叫一声:“老朽跟他有血海深仇,老朽先来。”
这个老头约莫七十多岁,身体倒也硬朗,手里更是牵着一个七岁左右的孩童。
而且,孩童的左臂,还戴着黑色的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