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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贾东旭失业后登门借钱
重生后的傻柱决心改变生活方式,不想像过去那样浑浑噩噩,明明有潜力攀登更高的层次,却只能凄凉地结束一生。在桥洞里。回家后,傻柱兴奋地告诉陈雪茹自己即将调往刑事侦查科的好消息,陈雪茹也为他感到高兴。
陈雪茹扶着隆起的腹部,笑眯眯地说:\"小宝,爸爸要调到刑事侦查科了,以后咱们家会越来越有出息。\"此时,陈雪茹已怀孕六月,她轻抚着肚子,说:\"哎哟,宝宝似乎听见了,还踢了我一下呢。\"傻柱也走过来,蹲下身子,侧耳倾听孩子的动静。
果不其然,凭借他的敏锐感知和听力,傻柱能清晰听到孩子在肚子里的活动和羊水的潺潺声。他笑道:\"小家伙,真淘气,在妈妈肚子里玩得欢呢。\"
陈雪茹抱着肚子说:\"柱子,你现在可是真正的警察了,到了刑事侦查科,一定要好好干。\"
傻柱点头承诺,笑道:\"那是自然,我这是为了孩子的未来铺路,我要让孩子起点高于他人。雪茹,我已经想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学习,提高学历。\"
\"以我现在的初中学历,即使领导再赏识,如果学历上不去,这个职位恐怕就是极限了。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始自学提升学历,为我们的家付出努力。\"
陈雪茹听着,满脸欣慰,丈夫有这种决心,她全力支持。她爽快地说:\"好,书本的事,我会帮你搞定。\"
\"行,雪茹,你人脉广,帮我找些高中教材,到时候我自己学习,然后直接去参加高中毕业考试,看看能否通过,如果过了,我就继续考大学。”陈雪茹点头应承道:“放心吧,柱子,这事包在我身上。”正当两人热烈交谈之际,门铃响起。“谁啊?”
柱子走到门口拉开门,发现是秦淮茹。“有啥事吗?”柱子打量着她,秦淮茹的眼神闪烁,显得胆怯。
秦淮茹开口道:“柱子,你看,我们家现在实在困难,能不能借点钱?婆婆好吃懒做,东旭上次被批斗后失业了,现在家里还有添了棒梗,我们日子过得很艰难,连奶水都没法给孩子了。”
柱子看着秦淮茹,沉声道:“是贾东旭让你来的吧?他不敢亲自来,却让你来乞讨,借钱可以,但他得自己来,否则这钱我不借。你自己回去告诉他。”
秦淮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回家了。不久,贾东旭厚着脸皮来到傻柱家。“柱子,你看,能不能借我们点钱度过难关。”
柱子瞥了贾东旭一眼,冷冷地说:“借钱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个条件,先道歉。贾东旭,别忘了上次我借钱给你们,你却反过来指责我偷窃,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如果还想借,先把那笔钱还了,当面认错,事情就算了结,我可以再考虑借给你。”
“柱子,别太过分。”贾东旭一听,勃然大怒,这要求超出了他的底线,让他下跪认错,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他气冲冲地离开了。
陈雪茹在一旁道:“柱子,别理这种人,他们无情无义,就像野狼一样,你帮了他们,他们转眼可能就反咬你一口。”
贾东旭无奈地回到中院西厢房,显得沮丧无比。秦淮茹和贾张氏见状,明白他定是未能借到钱。秦淮茹提议:“不然我去试试吧。”贾张氏和贾东旭默不作声,通常贾东旭不会愿意让秦淮茹接近傻柱,但现在形势所迫,他们无计可施。秦淮茹怀抱着棒梗,来到傻柱家门口,轻轻敲门,是傻柱来应门。
一见到傻柱,秦淮茹立刻摆出楚楚动人的表情,开口道:“柱子,我们真的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如果你能帮衬一些,将来姐姐无论怎样报答你都不会推辞。”这明显是在施展计,因为傻柱的妻子陈雪茹此刻就在屋内。
傻柱还没来得及赶人,陈雪茹径直上前,冷声道:“秦淮茹,别在这惺惺作态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风光时巴不得我们家出事,现在落魄了就找上门来了。
我们家又不是慈善机构,你们要是饿肚子,大可以去救助站,那里的粥总不至于让你们饿死。”砰一声,陈雪茹将门甩上,嘀咕着:“贾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就知道骄纵,又穷又贪吃,真是……”陈雪茹的话让秦淮茹无地自容,涨红着脸,带着羞愧离开。
看着秦淮茹垂头丧气的样子,贾张氏不满地说:“小,一点用都没有。你不是觉得自己长得不错,离开我们家东旭能找到更好的?怎么这次连个傻柱都留不住了。”
贾张氏愤愤地叫道:“我去!这几个小崽子,只顾自己享受,不顾他人。不行,我得去找他们理论。”贾东旭劝阻道:“算了,妈,去了也没用。当初我们都没帮他们,连雨水姐都上街乞讨过。你现在去,只是自讨苦吃。”
“那个傻柱,根本不会帮我们的。”秦淮茹在一旁泣不成声,心中懊悔万分。当初如果选了傻柱多好,为了贾东旭的外表和甜言蜜语嫁过来,如今贾东旭失业,全家都要挨饿,秦淮茹后悔至极。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提议道:“妈,不如你带棒梗,我和东旭出去找工作,至少能自食其力。”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骂道:“小,我明白你的如意算盘,想找个借口外出,勾搭别人,好跟东旭离婚。你打的主意早就有了。”
其实贾张氏是怕带孩子,棒梗还小,需要全天候照顾,她这个奶奶可不愿承担。于是抢先发难,给秦淮茹扣上帽子。“老不死的,你这是什么话?你好吃懒做,让你帮忙找份活,补贴家用都不乐意。棒梗要带,你也不肯,你就想让人伺候你,现在家里都成什么样了。”
“要么你和东旭早起出去找活养家,要么你带棒梗,我和东旭出去。你自己看着办。不然,咱们就分家,你一个人过,我们三人过,每天供奉你,你想都别想。”秦淮茹被贾张氏的指责彻底激怒,顾不得许多,狠狠地回击。
听见秦淮茹这般骂人,贾张氏使出了锏,直接瘫坐到地上,仿佛被咒骂震得灵魂出窍。
贾东旭实在无法忍受,听着母亲那套陈词滥调的\"招魂\"话术,多年听下来,耳朵都要生茧了。
他直接开口道:“妈,你起来吧,别再丢人现眼了。这次淮茹说的没错,如果我们家继续这样,恐怕真的要自生自灭了。你带上棒梗,我们俩出去找活路,否则我们真要流落街头乞讨了。”
见招魂无果,贾张氏立刻起身,对着贾东旭和秦淮茹说:“带孩子是可以,但我从没做过事,连家务都不太擅长。如果棒梗带不好,或者孩子们有什么闪失,你们可别怪我。”
贾东旭回应道:“妈,怎么会呢?只要你同意带好棒梗,我和淮茹出去找工作,我们的家一定会有好转的。”面对当前的困境,贾张氏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点了点头。
然而,家里真的已经一粒米都没有了,他们已经向院里的邻居们借遍了,易忠海、刘海中、许大茂、阎埠贵和傻柱家,没有一家愿意借粮或钱给他们。大家都清楚,贾张氏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吃人的嘴软,翻脸无情,没人愿意援手。
因此,贾家四口无奈之下,放下颜面,去了救助站。
救助站的人看着贾家四口,有人知道他们并非真正的难民。分粥的工作人员直接拒绝道:“一边去,我们只援助逃难的难民,你们四肢健全,还是本地居民,如果不是好吃懒做,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脾气不太好,认为贾家遭遇是咎由自取,是懒惰的后果。虽然生活艰难,但如果勤奋些,哪怕是打扫厕所的工作,也不至于饿死。
贾东旭和秦淮茹被说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反驳,而贾张氏却再次启动她的\"招魂\"模式。“故乡啊,我不想活了,这个世界不让我活,救助站的官员见死不救,连一碗粥都不肯施舍给我们。”这时,救助站的王主任走了过来,询问:“怎么回事?”分粥的工作人员将情况详细向主任报告了一遍。
在主任王的视野里,贾家既然身为城里人,却落魄至此,肯定是好吃懒做,不愿意自力更生找工作。
在北京城里,与逃荒的境况不同,只要有勤劳的意愿,随便找份工作,哪怕只是清扫街道或者搬运重物,也能解决温饱问题,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和难民争食的境地呢。对于这种人,没有怜悯的必要,于是王主任命令救助站的人员将贾家人全部赶出。
此刻,四个人都已经饿得疲惫不堪,贾张氏甚至直接瘫倒在救助站门外,沮丧地说:“不行了,旭儿,娘真的饿得撑不下去了,再饿下去,娘恐怕就要先你爹一步去了。”秦淮茹则捂着脸抽泣,感叹命运弄人,嫁给贾东旭这么久,他不但没能正式定下来,反而被解雇,她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啊,如此无能。
相比之下,柱子如今春风得意,竟然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光宗耀祖。秦淮茹此刻真是追悔莫及,当初没有听父亲的话,不选择柱子为伴,如果当初选择柱子,现在她该有多么风光,即使回村也必定是被人羡慕的对象。
然而,嫁入贾家后,她连回归的颜面都没有,如果回到秦家村,乡亲们知道了她在京城的境遇,肯定要嘲笑她。此时,贾张氏愤怒地对着哭泣的秦淮茹喊道:“你个小,哭什么哭?你这种女人只会享受安逸,不会共患难。我们家东旭娶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没进门之前,家里一切都顺顺利利,你一来,我们就厄运连连。快滚,我们贾家不稀罕你。”
贾张氏笃定秦淮茹背负着棒梗,估计没人愿意接纳她,所以才敢这样对她。在这个时代,带着女儿再婚或许还能容易些,但带着儿子改嫁几乎难如登天。面对贾张氏的欺凌,秦淮茹更是痛哭失声,觉得自己每一步都走错了,若当初能理智一些,不受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花言巧语所骗,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见到媳妇被婆婆欺凌,贾东旭非但没有上前阻止,反而开口说道:“淮茹,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我们饿肚子,棒梗却能活下去。要不,你回一趟秦家村,恳求棒梗的爷爷奶奶,让他们提供两只鸡和一些鸡蛋(或者最差的情况,一些粗粮),先撑过眼前难关。等我找到工作后,我们的境况会好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