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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唯一血脉(1 / 2)

尽管棒梗是家中独子,也是贾东旭唯一的血脉,但这并不能抹去他所犯下的过错。两个女孩此刻显得无比无助,易中海见状,不由得微微欠身。

“柱子,你过去帮帮忙吧。”伸出援手并非什么大事,毕竟孤儿寡母不易。

即使秦淮如、张氏以及棒梗罪孽深重,但两个女儿尚不至于遭受同样对待。尤其是一大爷易中海,并不愿将事情做得过于决绝,始终相信“得饶人处且饶人”。

然而,对于易中海的关怀,小当和槐花并未接受。尤其是小当,她噘起嘴,情绪明显波动起来。

“谁要你假惺惺做好人,我妈和奶奶都是被你们气晕的,如果她们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她焦急得眼泪汪汪,说出的话却令人啼笑皆非。秦淮如一家的教育方式真是无人能及,棒梗已然无可救药,而小当也开始显露出学坏的苗头。

对此,秦天问并不想插手干预,如同严苛的法官准备公正裁决。

“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下。哦,对了,何大河,记得帮我照看一下屋里的东西,以免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秦天问声音平缓,言下之意却十分明确。

老大爷无意再与这群人为伍,毕竟金银珠宝等财物已悉数通过【储藏空间】复制完成,下一步便是前往李厂长处履行纳税义务。

然而,为了威慑那些宵小之徒,秦天问离开前特意留下一句话警示众人。

四合院中人人心怀叵测,若想完全掌控他们,首要之举便是寻觅一位可靠的盟友助力。

看似木讷的傻柱,在四合院中实则是最为踏实可靠的存在。

“妥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小秦———”“对象的事儿我也一定帮你解决。”秦天问颇不耐烦地回应道。傻柱就这点追求,为了成婚也算是豁出去了。

尽管如此,秦天问并不反感这类人,毕竟傻柱渴望婚姻并无可厚非。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心情颇为舒畅的离开了四合院。

棒梗和许大茂这两块绊脚石已被清除,接下去自然是要拜访李厂长家。

此刻正值夜晚,正是悄无声息地上税的好时机,况且他手中并未携带显眼物品,无人会知晓其来意。

夜幕降临,李厂长家门前。

秦天问悠然踱步而来,由于此时天色已晚,此处行人并不多,值勤门卫认得秦天问,在核实身份并通报李厂长后,便径直放行。

“小秦呐,这么晚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啊?”“走,我们上楼细说。”

李厂长引领秦天问上楼,毕竟在外面谈论机密事宜易遭人耳目,加之今日他还安排秦天问去抄家,故此不得不格外谨慎。

身为轧钢厂的一把手,若在此刻被人撞见收受贿赂,必将引来政纪审查,因此必须行事低调。

进入二楼居室后,李厂长为秦天问斟满一杯茶水,上级领导喜好品茗,这已然成为一种流行雅兴。

“坐下说吧,咱俩之间不必客套,有事直说就行。”

李厂长今晚心情颇佳,即将计入功绩簿的一笔让他兴奋不已。

他虽贪婪且好色,但内心深处亦有着一颗向上攀登的决心,渴望做出一番成绩以取悦上级领导,从而展现自身才能。

当然,料想秦天问今日抄家行动定是收获颇丰,深夜到访想必另有深意。

“我今晚前来,一是要向李厂长您汇报一些情况,二是想让您瞧瞧一件东西。”

秦天问毫不犹豫,佯装从怀中摸索,实则从【储藏空间】取出数根熠熠生辉的金条。

在这个时代,金灿灿的金条无疑是最具吸引力的财富,而黄金本身即价值连城。

于是,当秦天问将十几根金条零乱地摆放在桌面时,李厂长的目光顿时被牢牢吸引,无法移开。

七十一枚金砖赫然在目,24级顶级御厨是否真能攀登至此?难道这些是秦天问今日抄家行动中,从娄家顺手牵羊所得?

李厂长不可能对此不动心,但他忧虑这些可能是赃物,若因此事翻车,岂非得不偿失。

“小秦,这究竟是——”

他静待秦天问解释金砖的来源,否则他实在不敢接手。

“我就直说了吧,这些金砖是我用款项兑换的,近期我有些新想法,想付诸实践,但若没有厂里的批准,很多事情就难以开展,因此……”

抄家行动结束后,秦天问心中已大致有了谋划,他希望建立自己的商业王国,然而在六十年代要想做生意实属不易。

为此,秦天问决定先行贿赂李厂长一把,尽管二人交情颇深,但在真正的利益面前,金钱往往更具说服力。

按理来说,秦天问虽年轻,却因其出色的办事能力而被提拔至宣传科主任之位。

这个时代原本是以工龄作为晋升标准,但在当前这个特殊时期,即使他人有异议也无济于事。

“原来如此!小秦你这么一说,事情就简单多了。你既具才能又富智慧,只要不损害厂子的利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定会在背后鼎力支持。”

李厂长听闻金砖来路正当,立刻换了副面孔,一边郑重地将金砖收起,一边满脸笑容地对秦天问说。这十数块金砖价值过万,若不慎处置,他必定会心疼不已。

当然,相比现金,金砖的优势在于,此前秦天问上缴的不过是几百或上千的小数目,因金额较小便不在意,而如今数额巨大,至少他持有金砖,万一将来被查,还能编造些理由搪塞。

妥善收好金砖后,李厂长对秦天问更为满意,这年轻人不仅有能力,还极具眼力见,这样的下属谁能不爱呢?

至于这些金砖如何得来,李厂长不愿深究,只要不是黑钱便可。

“行,有厂长您的支持,我一定加倍努力,奋力拼搏,力争为咱厂争光。”秦天问并非愚钝之人。

趁李厂长应允之时,他连忙奉承两句,抬高对方。

在这个时代,人们普遍较为朴实,即便是官员也不例外,秦天问几句马屁拍过去,戴了顶高帽,李厂长也有些飘飘然。

“安心吧,有我在上面撑腰,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你随便折腾都行。”

李厂长摆摆手,秦天问的话让他颇为受用,但今日查抄娄家毕竟是件大事,所以他还是忍不住关心追问。

“对了,今天对娄家的查抄进展如何?”

娄家底蕴深厚,家财丰厚,各类财物数量众多,鉴于他们已然痛下杀手,自然对任何环节都不敢掉以轻心。

“古董字画数目繁多,这部分张书记已安排专人运回,其余金银财宝总计清点出三十箱,初步估算,资产总额即便不足千万,恐怕也有数百万之巨。”

听闻对方询问,秦天问不敢马虎,立即将清点结果详细汇报。

娄家的财富浩如烟海,特别是在六十年代能积累如此财富,实属骇人听闻,令人咋舌不已。

尽管李厂长心中早有预估,但在直面确切数额时,仍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也太夸张了吧,娄董事长简直就是吸吮民众膏血啊,不然哪来这么多钱财?”

“那现在东西存放何处?”李厂长深吸一口气,情绪难以自抑。

三十箱金银财宝,再加上无法尽数的古董字画,这份功绩哪怕与张书记平分秋色,也足以在他的功劳簿上写下浓重一笔。

他激动不已,几乎想立刻将这批财物转移到轧钢厂,以确保万无一失。

“现暂存于我们所住的四合院中,由后厨何大哥看守,因物品实在过多不便搬运,我计划明日请人送至李厂长处。”秦天问见李厂长这般表现,心中已有几分揣测。

此前李厂长或许曾料到娄董事长家底殷实,却未料竟如此富有,三十箱金银珠宝背后的意义不言而喻。

他担忧秦天问中饱私囊,或看守者趁机取走一二,届时恐难说得清楚。

“不必忧虑,我这就打电话调辆车过来,今日便将这批财物运回轧钢厂仓库,如此贵重的赃物放在家中,若遭窃贼岂非糟糕?”

李厂长摆出一副凛然正气的模样,强调三十箱金银珠宝不可任意寄放,一旦被有心之人觑觎,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