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我是街道办事处的,老王。”
听到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严步贵立即跑过去开门。
“王导,真的是你吗?这么晚了还下雨,你怎么来我们大院了?”
颜不归陪着他,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这位黑面神。
“贾东旭在南郊出事了,采石场给街道办事处打电话,我正好在街道办事处值班,只好告诉贾家人。”
王主任穿着雨衣从外面走进来,直奔中院而去。
“什么?贾东旭出事了?难道是被石头砸死的?”
颜不归震惊地自言自语道。
“老严,你一个人在那里胡言乱语做什么?你不赶紧进屋,我小心点把你泡在水里。”
三婶站在窗边,招呼几位先生快进屋来。
刚才王主任来了,说采石场打来电话,说贾东旭出事了。
严不归没有进屋,就走到了窗户边,他难掩激动,对三婶说道。
“什么?贾东旭出事了?死了?”
确实,两种人是不能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三婶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和颜不归一样。
“不知道,肯定很严重,晚上打电话给街道办,要出大事了。”
颜不归的话还没说完,中院突然传来贾樟如猪一般的嚎叫声。
“东旭!我的儿子!你死得这么惨,你问你妈我以后怎么活?”
贾张氏咆哮的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烦人。
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或者从窗户往贾家看去。
“这是怎么回事?贾樟夫人怎么又发丧了?”
“听起来贾东旭死了,这一次不是假哀,这次是真哀。”
“我已经知道贾东旭去了采石场,没想到能活着回来,没想到死得这么早。”
“只是可惜,秦怀茹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那不是很好吗?贾东旭对人的伤害很大。
雨夜里,邻居们议论纷纷。
而贾张氏夫人却又哭又嚎,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什么?王导,你是说我贾东旭没有死?他只是让石头砸断了脚趾而已?”
“天哪!你真是吓死我了。”
“感谢上帝,我的东旭平安无事。”
“刚才我都快被吓死了。”
贾张氏这辈子幸福得连自己胖脸上的泪水都来不及擦,不哭不笑,哈哈大笑。
秦怀茹的心情也像坐过山车一样,吓得没有瘫痪。
如果贾东旭死了,她就会成为寡妇。
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孩子呢,她不想成为寡妇,她不想小小年纪就被贾东旭守寡。
“我说张嘉,你是认真的吗?你就不能听听我说的话吗?”
“我刚刚说你们东旭家出事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在哪儿?”
哭声开始了。
“这么晚了,你哭了,万一吓到院子里的老人或者隔壁的孩子怎么办?”
“我很严肃地批评你,你还没明白事情的真相就一直哭、嚎叫,如果你下次再哭再让我知道,我就罚你打一个月的公厕。”
导演黑着脸骂了张佳女士。
她吓得不敢再说话,她连忙向王主任道歉,并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做了。
前来观看热闹的人们听到了这个消息,经过王主任和张佳在房间里的谈话,人们才意识到这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