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孟阿宁恼怒极了,这白枫眠时不时就大叫,孟阿宁真受不了。
随后,白枫眠从怀里掏出了请帖,举在手里招摇:“有本事自己来抢啊。”
“你……”孟阿宁踮着脚,一瘸一拐的去追那白枫眠,那样子引的白枫眠直想笑。
白枫眠个子比孟阿宁高出不少,而且孟阿宁脚还吃痛,自然是左抢右抢都抢不到了。
忽的,孟阿宁蹲在了地上,将头埋在了膝间,一双臂膀,掩住了半张脸。
霎时间,白枫眠上扬的嘴角落了下去,他俯下身凑近了道:“哭了?”
就在这时,孟阿宁倏地起身,一双手,直朝白枫眠手里的请帖而去。
好在白枫眠有八百个心眼子了,才不至于被孟阿宁抢了去。
“没想到啊,孟大小姐竟是这样的无赖。”
“你是流氓。”孟阿宁怒道。
“我可不敢对孟大小姐耍流氓。”白枫眠说着将请帖收进了怀里,随后又道:“您不必和我费这心眼子,你要是看不惯我,大可把我当空气,只是族长的命令,我也不得不从。”
孟阿宁怀抱双手,愤怒的别过了头。
“明日卯时,我会驾着马车等在清渊族门口,时辰一到就出发,要是过了那个时间小姐还没到的话,那就只好白某一个人去了。”
白枫眠说完,就绝情的走了,孟阿宁倒愣在原地了,颇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后日已到,白枫眠驾着一辆马车从晨雾中驶来,停在清渊族门口,离启程还有半个时辰,然而却没有看见孟阿宁的踪迹。
白枫眠躺了下去,架着腿,等起了孟阿宁,等着等着,自己反倒睡着了。
就在白枫眠睡意正浓时,马车却猛的一震,白枫眠吓得赶紧睁开了眼睛,一瞧,竟然是孟阿宁给了马车一脚,孟阿宁背着个行囊,正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
“孟阿宁,你有病吧。”白枫眠很讨厌别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吓自己,所以语气分外的冲。
“你冲我鬼叫什么?你自己睡的和猪一样,我怎么也叫不醒。”孟阿宁也不示弱的大叫着,这平静的清晨,硬是让孟阿宁叫起了几阵涟漪。
“你在楚云川面前不这样吧。”白枫眠忽然笑了。
“关你什么事,你提他做什么?”孟阿宁撇了撇嘴,随后一脚蹬上了马车。
“不喜欢别人提他,又偏偏还要去见他,真不要知道你们这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白枫眠摇头笑了笑。
“我的事,你少管,驾好你的马。”
“得嘞。”白枫眠甩动着缰绳,随着一声声“驾”,马车形如脱缰之势,向前奔去,马车内的孟阿宁心里毫无防备,竟差点向前摔去。
“白!枫!眠!”孟阿宁怒气滔天,这一大早上的,白枫眠尽给自己不痛快。
马车行驶途中,二人倒没有过多交涉,而且孟阿宁坐了那么久,睡意也早就起来了,所以有一半的路程她是睡过来的。
睡着睡着,孟阿宁的肚子就叫腾起来了,而且她由于走的匆忙,早饭都不曾用。
“白枫眠,我饿了。”孟阿宁揭开帘子,探出头,有气无力朝白枫眠叫道。
孟阿宁本来以为白枫眠会找个驿站停下来歇一歇,没想到白枫眠冷不迭的扔进来了一个用粗布包着的东西。
“喂,你扔了个什么东西进来?”孟阿宁扯着嗓子叫道。
“自己看!”外面传来白枫眠粗犷的声音,还有车轮碾过地面,马儿奔腾的声音。
孟阿宁起身将其拾了起来,拆开一看,竟然是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
“这是什么意思?”孟阿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