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愤慨道:“再说,哪有男人连自己媳妇都打不过,说出去丢死人了。”
齐玉笙……
他有些怀疑之前长公主一直不同意他与沐滟来往,不是介怀当年的事情,而是怕他丢人!
……
被这么一耽搁,到山上行宫的时候已经日暮降临,虽没有入夜但四周宫灯都已经点明。
暮色霭霭,远山如黛,四周华丽的宫灯远远望去如同一条逶迤的银龙,风中带着凤凰木的花香,时不时的有红色的花瓣飘落在二人中间。
蔺巽带她上山走的是一条不常走的小道,旁的人没那个胆子跟摄政王同行,一时间偌大的行宫静悄悄的。
萧雪棠主动找起了话头,道:“你不是陪在圣上身边了吗,怎么又下山了?”
蔺巽解释道:“圣上到了行宫之后便有些乏累,在寝宫休息,而齐玉笙找我,说是沐滟遇到了些麻烦让我帮忙下山……”
闻言,萧雪棠眼神‘唰’的一下亮了,八卦道:“齐玉笙喜欢沐滟?”
蔺巽微微颔首,又补充道:“但长公主不太同意。”
萧雪棠表示理解,道:“因为当年沐滟烧了长公主的画吗?不过长公主也是通情达理之人,让沐滟认个错,或许事情就过去了。”
蔺巽对自己那位便宜堂姐还算了解的,沉吟片刻,道:“兴许不止因为这个……”
见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充斥着好奇心,蔺巽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道:“她可能更介怀齐玉笙打不过沐滟。”
萧雪棠……
“还有……”
蔺巽忽然顿住了脚步,看着萧雪棠道:“除了因为齐玉笙,我也有想亲自接你,同你说说话。”
明明在途中二人才说过话,蔺巽这语气说的好像二人许久都没见过面似的。
可偏偏……
萧雪棠只觉得胸口被这样寻常相处的时光,填得满满的,一种名为喜悦的情绪像是要从胸腔中溢出来。
萧雪棠见左右无人,悄咪咪的又往蔺巽身边走了几步,勾起了他在广袖下的手指。
蔺巽有些惊讶于小姑娘的主动,但不过怔了会儿,反客为主,掌心包裹中那只柔弱无骨的柔夷。
因常年握兵器的缘故,他的掌心粗糙,且体温很高,像是炙阳,烘的萧雪棠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但并没有挣脱开。
明明从山脚到山上很长一段的距离,此刻二人都觉得似乎太短了……
……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永徽帝回到行宫寝殿之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屏退了宫人,打开了一处密室。
常年封锁的密室发出‘咯吱’的声音,泛出潮湿陈旧的气息。
密室墙上挂着一幅美人图,是一个抚琴的女子,而在美人图下,放着一个陈旧的书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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