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山内，无忧。”
李长生没有犹豫，直接回答。
长生山内，没有任何问题，长生山外，那就无法估料。
“打服的？”
廖擎天兴趣更浓了。
不愧是长生观走出去的人，一开口，直中命脉。
在他们心里，就没有所谓的收服，只有打服。
李长生点了点头，老长生观做派了，见怪不怪。
李老道也是这样的风格，所以不能说李长生遇到那些敢在他头顶上动手脚的妖魔鬼怪都会暴怒，是性情暴躁，实际上，这是一脉相传的作风。
廖擎天失望的摇了摇头，如果他身体不是这样的话，那这头旱魃，他倒是想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以前是没有遇到，遇到了的那些，等级太低，没有什么研究的必要。
飞僵，刚刚好。
可惜了，身体状况不允许。
在这之后，李长生还将七大妖下山打工的事情告诉了廖擎天。
原本以为这个实际上自己的师伯，名义上自己的同仁会呵斥自己不讲究。
但没有想到的是，廖擎天听闻这话后，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苍老的面容甚至都换发了光彩。
“你的意思是，你能够使命令妖魔？”
“不对不对，就算能够命令妖魔，你也不会让大妖下山，一个搞不好就是灾难。”
“九大术术，鬼神奴仆之术？你……学会了？”
廖擎天目光炯炯的看着李长生。
“告诉我，你是否能够奴仆妖魔，所能够奴仆的数量有多少？”
廖擎天的声音都在颤抖。
鬼神奴仆之术，这是仙人术法，被他们长生观定义为凡人无法修习的正统仙人术法之一。
没有想到，李长生竟然学会了。
他如何能够不激动，如何能够不兴奋。
人们常说，仙人之资。
那也就说说而已，仙人不过人们的幻想。
这么多年来，或者说，长生观有史以来，能够修炼鬼神奴仆之法的，除了李长生之外，有历史记载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长生观的创始人。
这才叫做仙人之资。
“学会了。”
李长生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十三岁那年想要下山，李老道的要求就只有一个。
学会奴仆法，可下山。
不然一辈子都不准下山。
李长生只用了三个月就学会了。
“能控制几个？”
廖擎天目光
“上限十八。”
李长生已经不怀疑廖擎天的身份，如果说最开始的那些事情，可以通过调查获知，甚至九门术术也可以调查出来。
那么关于九门术术的一些忌讳，非长生观之人，不得知。
知者，必亡。
不是长生观要杀人，而是冥冥中的天机在杀人。
九门术术，存放地，镇妖狱。
最开始的镇妖狱，其实……是用来存放九门术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