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赵铎就捂住嘴。
随即笑嘻嘻道:“不好意思,青月小姐,我嘴皮子秃噜了,没有说您是解药的意思。”
青月懒得和他争论,她早就知道他们在背地里称呼她是盛宴洲的解药。
“他在卧室吗?”
她问道。
赵铎点头如捣蒜:“是,您快去吧。”
青月立刻朝主卧走去。
卧室里一片昏暗。
安静到落针可闻的空气中,隐约可以听见痛苦而粗重的喘息声。
地板上随处散落着碎裂的家具和摆件。
青月眯着眼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坐在角落里的人。
他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攥成拳头。
青月记得,就算受了枪伤,他的眉头也没皱一下。
眼下这种状态,无法想象头痛有多么剧烈。
没有再耽搁,她走进卧室,在他面前蹲下,张开双臂将盛宴洲拥入怀中。
几乎是在瞬间。
盛宴洲整个人狠狠一抖。
下一秒,他缓缓抬起头,猩红的凤眸看着青月。
开口,嗓音嘶哑得不像话:“月儿。”
青月心疼极了,鼻头一酸:“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有,你来得正好。”
盛宴洲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按入怀中,深深嗅着她的所有气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拥抱的姿势。
过了许久。
盛宴洲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脸色也恢复正常。
青月担心地问他:“你的头痛到底是怎么引起的,难道没办法治愈吗?”
盛宴洲凤眸低垂:“一直在想办法。”
他又抬眸,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微微一笑:“别担心。”
青月点头,接着身体一轻,盛宴洲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你最近很忙?”
他问道。
青月有些心虚,含糊道:“嗯……工作是挺多的。”
大掌摸了摸她的脸颊,“照顾好身体,实在不行,我去跟你们老板说说。”
“不用,忙点挺好的。”
青月抓住他的手,一口拒绝。
盛宴洲轻嗤:“小工作狂。”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谁住着院还工作到半夜?要论工作狂,谁能比得过你。”
青月傲娇地扬起下巴反驳他。
盛宴洲张了张嘴,随即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捏住她的下巴道:“我发现你最近的口才越发了得,胆子也比之前大了。”
青月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盛宴洲对她是宠的,但这个男人的气场过于强大,即便脸上带着笑,也极具压迫感。
“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说了。”
青月乖乖认怂。
盛宴洲俯身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道:“我喜欢得很。”
青月浑身一颤,直接向后倒在床上。
闭上眼睛,等着某人霸道的气息将她包围。
谁知过了许久,却没有动静,她睁开眼睛,茫然地眨巴着眼睛:“怎么了?”
“这么急?”
盛宴洲嘴角微微扬起,“我饿了,先做饭给我吃,吃饱了才有力气。”
“你——”
意识到自己会错意,青月面红耳赤,连忙起身往外跑。
“慢点,小心绊倒。”
盛宴洲在后面笑道。
赵铎和阿耀正待在客厅,就看到青月红着脸跑到厨房,盛宴洲那张俊美的脸上堆满笑意。
阿耀看向赵铎:“莫非我眼睛出毛病了?刚才爷是在笑吗?”
“何止是在笑。”
赵铎轻嗤,“简直是笑成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