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反握住了他的手,故意可爱地眨了眨眼睛,身上的药劲儿还没过,所以现在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看着陆予澈一直皱眉,时荔便顺水推舟,“要不然我先睡一觉,这件事情后续都交给你?”
陆予澈对她重重地点头,把肩膀凑了过去。时荔也不和他客气,把脑袋往他肩膀上一靠,十分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陆予澈看向花想容和陆清。
“阿澈,这都是误会,我也不知道花茶里被人放了安眠药。”花想容到这时候还想狡辩。
陆予澈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陆清,“你说。”
“安眠药是她放的,然后安排我正好出现,再把时小姐带走对她图谋不轨。”陆清比花想容聪明且识时务,压根没想狡辩。
看着花想容好像要杀人似的看向自己,他甚至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妈妈,您的谎言太多也太拙劣了。为了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男人,真没必要。”
花想容气得嘴唇发抖,“那是你爸爸!”
“你骗了我二十年,已经够了。”陆清看着她,慢慢地收敛了笑意,“因为我的眼睛长得有几分像陆家人,所以你在孤儿院一眼就选中了我,但是我和陆家压根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你……你怎么知道!”花想容瞳孔巨震,不可置信。
陆清很无辜地摊了摊手,“妈妈,我只要不傻,就会自己去调查一些事情。再说,小孩子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忆,你把我想得太蠢了。”
本来应该是陆老夫人和陆予澈的审判,现在却变成了花想容和陆清母子对峙的现场。
除了担心他们吵到时荔,陆予澈并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在花想容和陆清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中,还是渐渐听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干年前,他亲爹招蜂引蝶,让花想容对其情根深种。后来他爹和他妈妈结婚,花想容无比痛苦。
后来干脆出国,由爱生恨,找到一家孤儿院领养了陆清。
然后骗他说他是自己和陆璋的孩子,从小灌输陆璋对他们母子始乱终弃,好让他长大以后报复陆璋和陆家。
但陆清也不是傻子,早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只是碍于养母的养育之恩和疯狂不能公然违背,最后闹出了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