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再忙得多,文昌就该怀疑我的居心了。”他不肯做更多的事情,只是整日在院子里养伤。
腿伤慢慢好起来,他甚至不要脸地把时荔捡回来的小狗硬生生夺过来一只。
“也不知道是谁说不喜欢狗?”时荔被他气坏了,掐着腰瞪着眼睛。
谢宴安自然不肯承认是自己,抱着小狗笑得眼睛都弯了。
整个人好像镀上了一层柔光。
时荔也就没脾气了。
以前看谢宴安总像隔了一层灰蒙蒙的灰暗雾气,现在彻底没了这层雾气,反而更像一个普通平凡的少年。
几日之后,谢宴安的院子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时荔正与他下棋。
两个人棋艺相当——一样烂,就看见下人诚惶诚恐地走进来,白着脸说:“陛下驾临!”
谢宴安啪地扔下棋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和抗拒,甚至想说“不见”。
“你就和他好好说说,省得以后他还来烦你。”时荔给他出了一个一劳永逸的主意,然后先行溜走。
倒不是害怕皇帝,只是不想陪着谢宴安一起尴尬。
谢宴安之慢了一步没抓住她,摇头无奈嘀咕:“果真夫妻只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时荔脚下一滞,无奈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胡说,我们还不是夫妻呢。”
“快了快了!”
时荔没再搭理他,回自己的院子里快乐地吃了一碟点心,还喝了一壶玫瑰花酿,抱着留下的小狗打盹时,谢宴安又出现在她面前。
一脸控诉,“你真没良心,一点儿都不担心我……”
时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