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可惜,黑衣人发现自己逃脱不了时,咬碎了藏在牙齿中的毒药,当场暴毙。时青将他脸上的面巾扯下来,只看到一张陌生又面目全非的脸。
派出这样的死士,很显然真正的幕后之人并不敢冒一丁点儿危险被发现身份。
但从结果推论,谁能从这件事情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谁就有可能是幕后之人,只不过没有证据而已。
时青眯了眯凤眼,身上杀气尽数收敛,走回到时荔身边,“没事?”
“好得很,放心吧。”时荔确实没事,只是通过这次事情,更不敢放松警惕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竟然能在定安城的茶楼被人下药绑架,左丞相的孙女还是帮凶,说出去都没有人敢相信。
“这时候,公主应该已经到了丞相府了。”
时青却不叫时荔受半点儿委屈,他和谢宴安出发来到这里时,文昌公主同样乘马车出门,直接找上丞相府兴师问罪。
左丞相混迹朝堂半生有余,听闻文昌公主莅临,立刻率全家接驾。
文昌公主对他以礼相待,但转头就让人把左湘绑了起来。
“殿下,这是怎么了?”左丞相微微皱眉,看向用眼神向自己求助的小孙女。
文昌公主垂眸,漫不经心道:“左小姐帮助歹人绑了未来的容王妃,孤替容王带左小姐回去问话。”
“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殿下可有凭证?”左丞相一脸震惊,说出的话却隐隐有指责文昌公主以权势压人的嫌疑。
其他人丞相府的人也都一起看向文昌公主,好像他们受了多大的委屈。
文昌公主不慌不忙,随意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侍女。
“孤身边的人,亲眼看见明月走进茶楼之后不久,左小姐今日慌慌张张走出去,这还不算证据?”
“我没有!祖父我没有!”左湘沉不住气地出声。
“那左小姐的意思是,孤在说谎?”文昌公主气定神闲,哪怕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说的真未必是真,也不敢质疑。
包括左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