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奇怪的胜负欲,在这一刻又显露出来了。
看着被拒绝后脸色不太开心的予墨,时荔无奈叹了一口气,“今日外面天气还不错,陪我走走?”
惹人不开心了,她总还是要哄一哄的。
两人便叫马车先回去,自己慢悠悠地往回走。
路上行人不算太多,只是回去时恰巧经过了刘家。
现在这里依然是刘家,只是和时荔过去在时大不一样。
她和予墨很良心地暗中帮了刘麒函许多,算是全了当初刘父给时荔那些产业的回报。
可是刘麒函就像扶不起来的阿斗,一桩生意都做不利落。刘母和温诗情也是不顶事的,一个压根不愿意外出走动,另一个出去一次总会得罪些人。
几次之后,刘麒函也就不让她出门了。
这样的日子,守着原本的家业也能活得不错。可是几年前,刘麒函踏进了赌坊。
这一去,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时荔和予墨派人委婉规劝过他,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刘麒函是一门心思觉得能靠这个发家致富,结果把刘家败得什么都没剩下。
温诗情待她倒是情真意切,就算刘家什么都没有了,也没有离开,天天带着孩子在刘家苦熬。
时荔后来算了算刘父给她的东西,从中抽了一半悄悄给了温诗情,以防着刘麒函再去赌,这件事情都不敢让他知道。
毕竟如果没有刘父当初的慷慨,她也不一定能有现在这么多产业。刘父对她确实有算计,但她得了实惠,不回报一二是会良心不安的。
看着刘家外面破败的墙壁,时荔摇头叹息了一声。
家有千两金,也难防一个败家儿子。
“荔荔,该回家了。”许是嫌她分神太久,予墨握了握她的手,催促着继续往前走。
两人就这样,一路从年少走到白头。
平安顺遂,喜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