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终于夙愿得偿。”
予墨也不掖着藏着,抬手轻轻拂过时荔乌黑的发鬓,目光看见她始终佩戴在发间的银簪时,更加深不见底。
“荔荔,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与其他人并不一样。”说罢伸手轻轻拔下时荔头上的发簪,看着一头青丝飘然垂落。
时荔还想和他说一说庄新玥的事情,可是眼下,好像不是时候。
此情此景,应该是……
【懂~应该又要黑屏了~】
【虽然但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么似曾相识呢?】
【这小黑屋呀,关着关着就习惯了……】
【所以年下弟弟到底行不行啊???】
【楼上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嘿嘿嘿,其实我也想知道!】
这种事情,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成亲后过了不久,时荔终于跟着予墨一起去到了琉州。
在临走之前,她还记得刘父之前的托付,和予墨也说了一声。毕竟之前拿了刘父的不少好处,对刘家还是要多少看顾几分。
予墨不以为然,但时荔都已经开口了,他也不会违逆。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刘家已经算是败落了。
哪怕名义上依然拥有很多产业,但刘麒函压根就不是一个能撑得起门户的,败光家产是早晚的事情。
“反正我们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也管不上,做到仁至义尽问心无愧就行。”
时荔也没勉强去干涉别人的人生,就像前几日她还收到何夫人的书信,说是终于忍无可忍,把梁婉打包送回了苏州。
那样嚣张狭隘的姑娘,回苏州以后有父母撑腰还好,有朝一日父母不在,要在兄嫂手下讨生活,日子也好不了一点儿。
这都不是时荔该操心的,她现在最操心的,还是自家的事情。
她和予墨在琉州又发现了一块巨大的翡翠原石。
予墨不愧是经商鬼才,慧眼识珠在一众原石中发掘了瑰宝,切割之后得到了一整块稀世少有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价值连城。
“把它雕成一个聚宝盆摆在你屋里吧。”予墨觉得,这样好的东西就该送给时荔。
可是时荔却另有打算。
史书中记载关于予墨的后半生,可不那么好,她得想办法规避那些不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