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都是绣荷包,小姐是真会偷懒。”丫鬟在旁边小声取笑。
时荔也不生气,悠哉游哉地说:“我怕我真绣荷包,他真会带出去,然后我俩一起被人私下嘲笑。”
丫鬟噗嗤一声笑了,觉得时荔说得实在好有道理。
主仆说说笑笑走出大门,就看见一个柱子似的人站在不远处,吓人一跳。
看见她们走出来,刘麒函马上凑了上来。
大庭广众,门口还有护院家丁,时荔倒是不怕,就是觉得很无语,皱眉后退了两步。
“你还有什么事情?”
刘麒函停下脚步,似乎被她冷淡的语气伤到了,脸色有些白,嗫嚅着开口说:“你不要嫁姓单的,他不是什么好人……”
时荔:……
“哦,那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麻烦让让。”
她实在是懒得和刘麒函理论,直接绕过他离开,走出老远还听着他在后面不停地说:“我会让你知道了!他不是好人!”
时荔:魔怔人真可怕。
日子一转眼就到成亲这天。
虽然名义上是第二次,但对时荔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第一回,早早起来被一众人围在中央各种折腾,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被放过,还要端庄地坐在一边等着结亲。
这样的成亲确实充满了仪式感,累也是真的累。
时荔让丫鬟拿来了一个软枕,放在背后靠着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丫鬟走过来轻轻推了她一把,“小姐,外面来了一个姑娘,说要见你,被姑爷的人拦住了。”
时荔:???
好难懂的文字?
还有你为什么改口喊姑爷这么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