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虽然没有刘母和刘麒函那么惨,但这一日一夜也折腾得不轻,打了一个哈欠,决定回院子睡觉。
不过她有一件事情算是说对了。
温诗情谋划的并非平妻之位,而一直是她的正妻之位。拎不清的刘母和刘麒函,给了她莫名的底气。
自以为有这两个人的偏袒和宠爱,她只要再忍一忍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殊不知刘麒函此时正在被刘父执行家法。
“跪下。”
刘麒函进到书房之后,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刘父勒令跪在了地上。
随后,刘父拿起提前准备好的藤条,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他的背上。
第一下,刘麒函疼得忍不住惨叫出声。
“闭嘴。”刘父再次呵斥,然后第二下抽得更重了。
“逆子!”
刘父气得狠了下手极重,几下下去,刘麒函背上就见了血色。他既委屈又惊恐,昂起头看着刘父,“父亲,儿子犯了什么错?”
见到刘麒函还想抵赖,刘父冷笑一声。
“来人,去把西厢房的表姑娘叫过来,我问问她昨日去了哪儿?”
刘麒函身体一僵,直接冒了冷汗。
愚蠢如他,竟然没想到管家认出了温诗情,还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刘父,一时间哑口无言。
见状,刘父也不再说话,藤条继续抽在他身上。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愚蠢的儿子!”
“等我有一天死了,刘家都得让你败坏了!”
“你真当自己是什么潘安转世?”
刘父边抽边骂,心里却也无奈极了。
他年轻时白手起家,刘母却是出身大户的小姐,不嫌弃他无权无钱,毅然下嫁,陪他熬过了许多年头。
所以,刘父对刘母一直十分感激,这么多年不管什么事情都依着她。
当年刘母把温诗情接到身边作伴,他也没想到会是个祸根。时至今日,再将温诗情赶走,既伤妻子的心,还会使儿子更加叛逆。
刘父一想到这儿,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