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修怎么了?医修已经把能救的都救了。他们没有毛病。
已经心智全失,救无可救的怪物,不杀,留着过年呀?
你这么善良,你怎么不去仁心宗把那些魔怪都领走,都自己养着?
你怎么不替他们去死啊?”
一道狂野粗犷的女声自人群中响起。
紧跟着,众人就看到了一身黑衣劲装的殷玉凰自人群里挤了出来。
她的身后是百炼宗的这四个师兄。
殷玉凰带着她的四个师兄,一行五人抄起家伙事儿,站在了司清羽和南宫炽阳的身前。
殷玉凰侧头,问司清羽,“姐妹,什么说法?是要打,还是要走?”
司清羽紧绷着的神经略有舒展,“我大师兄伤到了本源,得抓紧时间给他疗伤。
但在此之前,我有疑问。”
司清羽手中的留影石不断翻转,记录下此刻周遭的环境以及众人的表情。
“月婉盈,你口口声声的质疑大师兄,给仁心宗泼脏水。
我倒是想问你,你又是什么时候到了此地,看到了你二师兄和那些定坤宗内门弟子?”
月婉盈抿了抿唇,急切地一口咬定,“我当然不是一开始就在这了,我是无意间到了此处,就看到了入了魔的南宫炽阳和我二师兄,还有我们宗门的内门弟子打了起来。”
司清羽“哦”了一声,语气有些玩味,“你说你亲眼所见,我大师兄杀了你的二师兄和你们定坤宗的内门弟子。
既然你在场,为什么你不救你师兄,也不救你们的内门弟子呢?
毕竟,你那么善良。”
月婉盈簇着眉头,一时语塞,“我……我,当时他们打斗的灵力波动太强,我无法上前。
况且,二师兄知道我在,才拼了一条命,重伤了南宫炽阳这个魔头。
我若是也跟南宫炽阳拼命,我们定坤宗就没有活着的人证了!
我要是死了,就对不起我二师兄的付出了。”
月婉盈说起楚汉,眼含泪光,楚楚动人,还有她自己都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司清羽听着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笑了起来,“灵力波动太强?
你一个金丹巅峰期的修士连定坤宗内门弟子的灵力波动都畏惧,遇事儿了,就往后缩,让别人为你卖命。
你是靠着什么做上了亲传弟子的位置?
靠你这胡说八道,颠倒黑白,不辨好坏的嘴吗?
还是靠你那张厚颜无耻,四处聊骚的脸?”
谭策眼看着小师妹落了下风,刚要反驳替月婉盈辩解。
司清羽却指着他,“闭嘴,这是主角的高端局,舔狗没有发言权。”
谭策:“……”
司清羽继续道,“魔种是我们仁心宗的地界最先揭发出来的,就代表着是我们仁心宗属地最先流行的吗?
这合理吗?
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定坤宗的属地最先搞出了这邪魔外道的东西,我们仁心宗才是受害者呢?
医者舍生忘死,救人于苦难,反倒被诬陷。
在场的各位,谁与月婉盈有相同的见解,请上前一步走。
现在,就赶紧把你们各宗体内有魔种的修士都从仁心宗领走吧,我觉得我们仁心宗伺候不起。
搞不好我们又被扣上了饲养邪魔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