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灵云宗岂会打破百年的安稳被如此多的宗门视为敌人？是她打破了灵云宗的安宁，害死了那么多的弟子！她该死！”
赵长老笑着笑着，眼神开始涣散。
他心愿已了，终于可以心无牵挂的去见那些可怜枉死的弟子们了……
徐若飞几人被他的话语震惊的当场说不出话来，还是一旁的美玉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虚伪的面具。
“杀了那些弟子的明明是这个人，你却要将所有的罪责怪罪到姜宁的身上。不就是因为她只是个弟子，而这个人，你根本就惹不起吗？”
“说的冠冕堂皇，好似你对宗门有多忠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罢了！”
原本已经准备安详死去的赵长老听到这话，瞬间决定先不死了！
“不是的！要是没有姜宁……”
“要是没有姜宁？要是没有姜宁，就凭灵云宗隐藏着吞天这种上古凶兽，你觉得其他宗门会放过你们？”
赵长老还准备说什么，被美玉没好气的打断了。
“收起你的废话，临死之前，就当是为那些死去的弟子。告诉我，五衰之力你是从哪得来的？”
她也在灵云宗住过一段时间，知道赵长老是个不苟言笑，固执又古板的老头。
他压根就不会也没有能力去收集五衰之力，随时准备害人。
如今沐川几人担心则乱，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就想不到这些。
听美玉这么一提醒，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关键。
“是啊，你的五衰之力到底是哪里来的？”
只要知道了五衰之力的来源，或许，或许还有救……
虽然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可这是他们最后的一丝希望了！
想到那些弟子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赵长老潸然泪下。
他不后悔杀了姜宁，只是后悔，自己没有杀了罪魁祸首……
“是……他……”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赵长老抬起手，指向了法器中，被关起来的郑城主。
然后，他的手无力垂下，彻底失去了生机……
眼看着众多吃人的目光投向了自己，郑城主依旧觉得这些卑微的蝼蚁不可能伤害自己。
只要自己亮出身份，他们一定会恭敬的跪拜自己。
只因为，自己乃是上界之人。
对他们而言，就是神仙！
“想都不要想，被五衰之力伤到的人，必死无疑！”
他的声音里甚至还带着几分洋洋自得。
看着这些卑贱的蝼蚁痛苦的样子，他觉得这种感觉美妙极了～
一旁的紫玄看着姜宁垂死的模样，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沐川和徐若飞此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身上的封印也在一点点的解除……
若是小师妹不在了，他们留在这里还有何意？
他们要亲手给小师妹报仇！
可也就在此时，听闻紫玄再次来了灵云宗，赶来看热闹的其他宗门，也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宗主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