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从皇宫出去的大臣个个都是一瘸一拐,可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就变得正常,打板子对现在的他们来说造不成任何痛楚,就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到酉时末九璃心情愉快的带着湄若夏生回无忧宫,在进门前脚步微微一顿,九璃偏头看了眼夏生,这怎么没说庄君好了??
“臣请陛下安。”微微屈膝,脊背挺的笔直,声音却是异常平静,无所畏惧。
梨花树下,庄君身穿白衣做剑舞,梨花落了满身,再配着那气质,活像个妖精!
“免礼,庄侍君怎出来了?身体好了?”随口道,进而桃花眼里带着危险,随手给扣上了大大的帽子,“庄侍君欺君罔上不成?”
“臣不敢,早间太医为臣诊脉,臣身体已好。”再次俯身,庄王可真是害苦了他!
“好了?御前失仪罚禁足三月,宫规十遍可有异议?”嗤笑一声,出来找存在感?
“陈谨遵陛下旨意。”拱手称是。
九璃抬脚从庄雅颂身边路过,动了动鼻子,这味道煞是香甜,庄雅颂竟然喜欢这味道的香膏?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就,哎。
探出头偷看的慕华岁看到走来的九璃,迅速的跳到窗边榻上,坐的板板正正,整个人都写着两字乖巧,翻动着手里的宫规。
身后蓦然出现一道身影,九璃目光掠过慕华岁黑压压的后脑勺落在宫规上,装模作样挺像的,书拿反了都不知道。
“书反了,”偷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她还能做什么?九璃就看到慕华岁雪白的脖子忽然红了一截儿迅速蔓延到耳根,轻笑一声。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下意识道。
“我信,”暗卫还有这么纯情的?景王之前都让他做什么的?九璃指尖动了动。
“陛下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如故传膳。”说的飞快,“今天天有点凉了。”
“怎么会凉?和往日一样,”说着坐下。
庄雅颂回到偏殿,心平气静的吩咐内侍去取笔墨纸砚抄写宫规,没有丝毫不渝。
“殿下,您也没有做错什么啊?”内侍打抱不平,手却没有停着,继续磨墨。
“陛下的意思你敢反驳?”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做错陛下说你错便是错了,庄雅颂声音平和,“你若是这般我可保不住你。”
就是可惜了他今日熏的香,目光透过窗看向对面偏殿,兰章殿今天还真是便宜慕华岁了,揉了揉手腕继续抄写宫规。
戌时末,烛火初息,躺的板板正正的人忽然翻身半压在慕华岁身上,指尖在酒窝处点了点,窗外月亮隐入暗处似是含羞带怯。
“陛下,这可是你主动的,臣可没有趁人之危,”慕华岁白皙额头满是汗水,声音沙哑,殷红的唇泛着水色极为勾人。
“你长这么高作甚?”九璃眯着眼瞧着,略微不满,可眼神却是清醒到了极点。
“陛下,别闹,痒,”
纱幔落下遮掩住无边春色,只偶尔十指相扣的手从纱幔中探出伸回,泛着粉色。
直到月上中天动静才歇,月光倾泻而下,驱散了所有黑暗。
文武百官觉得今日的陛下格外好说话,就连处理事情的速度都变快了,李衔微微抬眼,瞳孔一缩迅速的低下头去。
难怪陛下心情好,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人生两大幸事,怎能心情不好?
不过兰君大概不行,不然陛下怎么精神这么好?为了以后觉得该进献点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