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你胡说!你敢说你不认识胡芸角,你敢说你没害死永琪吗?”
魏嬿婉:“本宫确实认识胡芸角,可那又怎样?本宫人缘好,不仅认识胡芸角,还认识所有阿哥的福晋侧福晋格格,认识胡芸角,本宫就有罪了?”
海兰:“你简直是巧言令色!可惜,你害死永琪本就是事实!容不得你狡辩!”
若说别人魏嬿婉或许还会有那么一丝心虚,可永琪,她真真是冤枉极了。她确实给了胡芸角毒药,可胡芸角爱上了永琪,舍不得下药,将那些药都给倒了,所以她跟永琪之死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她回应的理直气壮,“害死五阿哥的人真是的本宫吗?愉妃,你怕是忘了当年你为了让翊坤宫娘娘出冷宫做了什么吧?”
提起这个海兰的神色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就听魏嬿婉继续说:“你为了救翊坤宫娘娘出来,就找了江与彬,向他讨要朱砂,害得五阿哥在你腹中的时候就中了朱砂之毒,只不过这毒埋藏甚深,一直没有表露出来。可当初玫嫔仪嫔的孩子都因朱砂之毒而死,你当时的症状跟她们没什么两样,五阿哥能活到二十五岁,已经是他得上天庇佑了!若是五阿哥知道他这条命是被他亲额娘害死的,怕是宁愿自己生不出来!”
听了这一番话,海兰身子一个踉跄,她只顾着反驳魏嬿婉,完全忘记了弘历还在这,就直接变相承认了,“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吃了解毒的汤药了。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永琪!”
弘历:“愉妃,虎毒不食子!朕竟不知你是这样的毒妇!”
海兰:“皇上,臣妾错了,可臣妾早早就吃了解毒的汤药,永琪的身子一定没问题!”
魏嬿婉:“若是五阿哥的身子没问题,为何他十五岁后就一直觉得身子身子燥热难忍,唯有早晚泡冷水澡才会有所缓解,还不是因为他身体里含有朱砂之毒,朱砂遇热就化作水银,这一切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儿子!”
海兰纵然难过,可比起如懿,永琪在她心里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她很快就缓了过来。
“皇上,臣妾固然有罪,也甘愿赴死。可魏嬿婉毒辣阴损也是事实。臣妾知道魏嬿婉会狡辩,所以还带了另外一个人证。请皇上恕罪,因为此事涉及冤案,所以并未得到皇上的允准,臣妾就擅自着人到流放边境,去把这个人证给带回来了。”
弘历心里还有对海兰的怒气,可他还想要继续听下去,就道:“唤进来。”
这次来的人就是魏嬿婉的弟弟佐禄了。
“皇上,罪奴的额娘的确是罪有应得,她也因此付出了代价。罪奴也一直为额娘所做之事在边境赎罪,想要在边境了此残生。可前段时间不知为何罪奴被秘密带到了京城,还被那个叫叶心的宫女要挟,若是罪奴不肯污蔑姐姐,愉妃就要罪奴的命,还要让罪奴的额娘在地下也不得安宁。求皇上放罪奴回边境继续赎罪吧!”
海兰不知为何这一个两个全都改了口供,可事情都已经进行到这里了,她必须坚持下去。不然就凭孕期服用朱砂这一条,她也活不过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