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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抄袭(1 / 2)

韦玲儿轻哼了一声,把古月兰和方青梅几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一群泥腿子也好意思来府城游玩,你们有钱吗?”

“坐船的银子我们还是有的。”古月兰说完,看向一旁手足无措的船家,“大叔,你这船是我们先来的吧?”

船家虽然惧怕韦玲儿和张麟一行人,但做生意的诚信的还是有的。

“对,是各位先来的。”

船家才说完,韦玲儿不干了,“我多出一倍的价钱。”

“一倍的价钱?”古月兰轻笑了一声,“大叔,包你家的船一个时辰多少钱?”

“不、不贵,二两银子。”

“多出一倍就是四两银子,那我出十两。”古月兰说完,还挑衅的看了韦玲儿一眼。

这一眼把韦玲儿气笑了,“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以为十两银子很多吗?我出五十两!”

古月兰瞪眼,气得直跺脚,“我、我出、出五十一两!”

“哈哈……”韦玲儿仰头大笑,觉得古月兰穷酸又可笑,“我出六十两!”

“我出……”

“三嫂!”方青梅吓得拉住她的手,“我们还是算了吧。”

“不行!”古月兰气得直磨牙,“我出六十一两!”

韦玲儿听她又加价,直道:“晦气!船家,我出一百两,这船我包了。”

“我……”古月兰露出不甘的表情,瞪着韦玲儿道:“你有一百两吗?”

韦玲儿可受不住别人对她的质疑,对身后的丫鬟道:“拿一百两出来让这些乡下泥腿子好好看看!”

“是。”丫鬟神色倨傲的从荷包里掏出银票,“看到了吗,这就是一百两银票!”

古月兰眼露羡慕,说道:“船家,这一百两是你的了,还不拿过来。”

船家愣了一下,立即明白古月兰的意思,笑着上前,“多谢贵客,多谢贵客!”

韦玲儿一看船家伸手来拿银票,眼眸闪了闪,有点不想给。

她都打算好了,等把古月兰这些穷酸货挤兑走,她就给船家三两碎银。

只是,现在船家当面要银票,她若是不给去,岂不是就把脸面全丢了。

古月兰看出了她的迟疑,嘲讽道:“这位小姐,你要是不想付钱,这船就让给我们。”

一听古月兰还要抢船,韦玲儿不干了,“这船是本小姐的!冬雪,把钱给他!”

冬雪抿着唇,不情不愿的把银票递给了船家。

古月兰见此,心里暗乐,面上却道:“哎呀,看来我们是没有资格游江了,真可惜。”

这话大大满足了韦玲儿的虚荣心,说道:“走,我们游江去。”

等船慢慢划走,方青平才低声道:“三嫂,我们现在去哪里?”

“找船游江啊。”古月兰心情大好,“没想到真有那种钱多人蠢的货色,长见识了。”

方青梅跟着点头,“长见识了。”

三个侄女:“长见识了!”

方青平看向已经走远的船只,莫名有点同情那位韦家的小姐了,“三嫂,你说韦家的小姐反映过来咱们坑了她,会不会找我们算账?”

“怕了?”古月兰挑眉反问。

方青平摇头,“那倒没有。毕竟就算我们不得罪她,韦家的人也不会让我们好过。”

“你看,你也很明白不是。”古月兰看到不远处有一只渔船,高兴朝船家招手。

方青梅忍不住问道:“三嫂,我觉得韦家小姐反应过来后,张麟估计要先倒霉。”

“哈哈……青梅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古月兰伸手揉了揉她的脸,“你说的对,张麟肯定要被迁怒,但又关我们什么事呢。”

“对,不关我们的事。”三个侄女附和。

渔船恰好停在了岸边,船上的鱼娘笑道:“几位是想坐船吗?”

“是啊。”古月兰含笑看着鱼娘,“大嫂子,你们船上能做鱼吃吗?”

“能啊。”鱼娘高兴起来,“我们的船是打鱼的船,半天一两银子,要做鱼吃另外算钱。”

“成,没问题。”比前面的那艘船可是便宜了一两银子呢。

古月兰率先跳上船,才回身扶三个侄女。

学子才艺比试的庄子里,方元善坐在休息室,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院子里,棋艺比试比的是谁解的残局最多,谁就是第一名。

蔡教谕看了一圈下来,新安县学子在这一项,能进入决赛的竟然没有一个人。

他气得把一旁看热闹的苏熠拉过来,“元善呢,怎么不见他参加?”

苏熠一看是蔡教谕,立即站好,“那个先生,元善兄说他不参加前期的比试,他要等到最后一天,直接挑战前三名。”

学子比试就是这样的任性,只要你有本事,就能挑战前三名,赢了就能顶替他的位置。

蔡教谕听后,轻叹了一声,“倒是他的风格,只是,咱们前期也不能输的太难看啊。你瞧瞧,咱县学进入决赛的都没几人,丢不丢脸?”

苏熠缩了一下脖子,“先生,我进了决赛的。”

“光你一个人有啥意思!”蔡教谕朝四周看了看,低声问道:“崔昀白桦那俩人呢?”

“你还指望白桦啊,他棋艺都没我好。”苏熠才说完,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白桦听见了。

“苏熠,我真没想到你背后竟是个小人!”白桦说着,折扇就敲在了他的头上。

苏熠揉了一下头,不满的瞪着他,“我说的是实话!”

“你……”白桦磨牙,“我棋艺确实不太好,但我书画还不错。”

“那要看跟谁比。”苏熠暗自叹了口气,元善兄就是太低调了,才让白桦那么自信的。

蔡教谕轻咳了一声,“白桦,崔昀呢,他参加棋艺比试了吗?”

“没,他和元善一样,等着最后一天挑战前三名呢。”白桦有点牙疼了。

这些个变态,一个个都等最后一天,这是要逼疯前三名啊。

“这样不行啊,要是其他县学学子也这样想,那最后一天岂不是杀疯了。”蔡教谕捋着胡子。

“这样不行吗?”苏熠问出了他的疑惑。

蔡教谕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自然可以,但时间估计不够,届时就很可能会出现名次并列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