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又移了两个位置，还把印有自己名字的牌子挪过来，顺手把山本先生的也挪了过来。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还以为气我我就会自动放弃，怎么可能！”
等到霍云琛和山本离得足够远的时候，盛祁转头看向一旁的沈岸，邀功似的问：“怎么样？表现的还行吧？”
沈岸从鼻子轻哼一声，没说话。
盛祁不解，“你这算是什么表情？你可别忘了辰西交代我们的，战氏那边就交给你了。”
沈岸叹息一声，“你倒是会挑，霍云琛毕竟是辰西的叔叔，随便几句话就能达到目的，我如果跟你同样的做法去对付战成华，估计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当成神经病也无所谓啊，只要能混淆视听，让他们无暇顾及辰西就行，反正我们今天也不需要参与竞标，就当努力拖住顾晏清的后腿就行。”
沈岸翻了个白眼，正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会堂门口一阵嘈杂。
循着人声看过去，是战成华和另一家中等公司的负责人同时出现在门口。
战成华是战氏的总裁，战氏虽然比不上顾氏和霍氏，但是也算林城出类拔萃的企业，受到的关注自然多。
相比之下，另一位公司的负责人就被湮没在人群中，单看衣着外形，他压根就没有任何胜算能拿到这次的项目。
说白了，今天的招标会，除了早就抱团顾氏的几家小企业，其他过来单打独斗的小企业，无一例外都是陪跑。
战成华被人簇拥着朝座位走来，有负责人将他的座位安排在沈岸旁边，其实姜羽溪早就打点过。
盛祁朝沈岸挤了挤眉眼，“加油，看你的了。”
岂料，战成华站在座位旁，许久没坐下，眉眼间有消散不开的戾气，“座位是谁安排的？”
战成华一开口，周围人都不知道他在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