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蓉蓉略过这个话题，“顾总，既然这样，如果我们要对付霍氏集团，第一步是不是就要让姜羽溪从霍辰西身边离开？”
顾晏清眼底闪过轻微的厉色，神情严肃警觉问道：“你想做什么？”
战蓉蓉身子后仰，舒适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淡笑一声，“无论是商业上还是站在灵薇的角度，其实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这件事跟灵薇有什么关系？”
“灵薇对霍总的感情，你这个做哥哥的，不会不知道吧？”
顾晏清恍然，“知道！只不过她头脑太简单了，霍辰西和姜羽溪感情越来越坚固，她的帮助可少不了。”
“如果她一开始不是步步紧逼，或许霍辰西和姜羽溪之间会有矛盾。”
战蓉蓉轻嗤一声，“现在也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最主要的是，现在怎么样既能帮到灵薇，又能帮到顾氏和战氏。”
顾晏清定定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似有若无的凉意，“我猜你一开始的安排是，想跟霍辰西他们同一天举办婚礼，对吗？趁机破坏她们的婚礼？”
战蓉蓉，“……”
“战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顾晏清右手端着茶杯，小小的青花瓷茶杯在他手上缓慢转动，茶水分毫未洒出。
“如果两家一起举办婚礼，霍辰西的婚礼出现问题，你说我们的婚礼还能顺利举行吗？”
“……”
“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是灵薇想出来的？还是你？或者是你跟灵薇一起想的馊主意？”
今天在办公室里的顾晏清跟昨晚在会所的顾晏清完全不一样。
私底下的顾晏清温文尔雅，说话温和，让人感觉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