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观察顾晏清的神色，犹豫地开口问：“顾总，我是不是说错了？”
顾晏清沉默了一会，抬手搭在马书记的肩膀上，嘴角似笑非笑，“没有，就照这个说，拖个三四天，耗耗他们的心态，到时候再放出其他的要求，一步一步来，急不得。”
这个其他的要求，马书记根本不知道。
顾晏清一开始找他的时候，只让他阻拦度假村顺利完工，至于其他的，他并不知道。
此时，马书记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顾总，其他的要求是什么？”
“……”
包厢内气场瞬间冷却，甚至连顾晏清手里烟燃烧的细微声响都能听见。
马书记问完就后悔了，眼前这位老总明显阴晴不定，可比白天那位霍总难对付多了。
他在心里暗暗后悔，甚至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两人沉默了几分钟，没多久，包厢的门被推开，服务员手里端着菜往桌子旁走。
“两位先生，你们的菜马上就来，这是凉菜……”
年轻的服务员专注在自己的工作上，压根没注意包厢内气氛不寻常。
“唉，这位先生，麻烦让一让，你挡着这里我们没办法上菜。”
马书记跟顾晏清对视一眼，发现顾晏清眼里的狠厉已经没有了。
他这才敢稍微站直身子挪到一旁。
后面陆陆续续进了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
明明是郊区的烧菜馆，服务态度却有大酒店的规格，等所有的菜上后，领班才说一句，“菜已经上齐了，两位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