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瞧上那个野男人了?”他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讥讽道:“怎么,想去勾引人家?凭你这残花败柳之身,除了本公子,谁还瞧得上你?”
他伸手在杨郦的面颊上拍了拍,“乖乖地伺候好本公子,不然,最下等的窑子就是你的去路!”
“我不敢,我不敢!”
杨郦花容失色,她连忙双膝跪地,磕头求饶。
“贱人,谅你也不敢!”
李修达在她的肩上踹了一脚,嘴角挂着阴邪的笑朝着另外一边转身离去。
杨郦看着他的背影,恨意滔天。
自从那日之后,他日日折磨羞辱于她,不过短短数月,她便将这辈子从未吃过的苦通通尝了个遍。
“爹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为什么还不来?”
她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
“鬼叫什么,还不快走!”
李修达站在巷子的尽头,背着光,阴沉沉的,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杨郦吓得一哆嗦,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赶紧小跑着追了上去。
“李公子,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何事?”
李修达挑了挑眉,眼中带着毫不遮掩的鄙夷之色,“若是好事,今日本公子便不罚你。”
“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杨郦附耳到他的身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你说的可真?”
“真!”杨郦举起三根手指头,“若是有半句假话,便叫我被天雷轰的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李修达一把捏住她的脸,笑容怪异邪魅,“本公子且信你一回!”
......
晴空万里无云。
宣剑与莫雨行也陆陆续续回到城主府。
葛朗仙每日除了伺候自己的曾祖父,便是窝在房间里催生天心花。
上一次因为在自己的院子里催生灵草,被爬墙的张金陵发现,她现在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展露自己的天赋。
“叩叩叩。”
丫鬟轻轻叩了三下门,便叠着手,垂着头候在屋外。
“小姐,城主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
葛朗仙高声应道,她收了灵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天心花乃是汲取火系精华而生的灵草,催生起来要比其他木系灵草要困难的多。
这些日子不眠不休,她身上的肉圈圈似乎都小了一圈。
“我爹喊我何事?”
她推开房门,问一旁垂首站立着的丫鬟。
“城主大人为那几位贵客设了洗尘宴,请您过去作陪。”
“你看好这里,任何人都不准进!”
葛朗仙交代了丫鬟一句,便快步去了会客厅。
“仙仙,你来了。”
葛朗铭还未开口,孙淼便急忙忙迎了上去,殷勤地帮她拉开了凳子。
“快坐。”
城主夫人与葛朗铭对视一眼,两人笑了笑,心照不宣。
“孙淼,之前的事多谢你了。”
葛朗仙朝他温柔的一笑,满是感激地说道。
“不、不用谢。”
孙淼被众人打趣的目光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他赶紧回了自己的坐上。
孙振耀摸着下巴的胡须,看着葛朗仙,暗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