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苏一刀说的。
北戎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打发,早被苏家军的天雷给炸的人仰马翻,肝胆俱裂。
苏家军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顿时惊慌失措,毫无斗志的四处逃散。
苏家军就像是割韭菜一样,不断的砍掉北戎兵的脑袋。
刚才追的有多猛,现在逃的就有多惨。
其实,北戎兵被天雷炸死的并不多,不过几百人而已。
但是,给他们的心里造成的恐惧却是巨大的。
大军溃败,被苏家军一口气杀了两千多人。
北戎人善骑,自诩骑兵天下无敌。
谁知道刚刚在夜虏县损失了五百骑兵,又在虎山县死了两千多人,天下无敌,是再也没脸说出口了。
“真是岂有此理!”
接到战报,乌力尔拔刀砍断了长案。
他是北戎王的三儿子,被封为南王,这一次出兵虎山县,原以为有梁业这个内应,可以兵不血刃的轻松攻占虎山县,没想到三千骑兵,几乎死伤殆尽。
回去怎么交待?
他不用想,就可以看到几个兄弟的嘲笑。
梁业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想起来就窝囊。
在虎山县耕耘几年,竟然还没有一个守城的狗屁团长有威望。
他刚才带人回到虎山县,命令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向北戎投降。
没想到,城头的官兵,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阵箭雨,如果不是他武功高强,差一点把他射成了刺猬。
如今,在乌力尔面前,没了面子,也没有了军功。
说话更是如有放屁,乌力尔根本不听。
看到乌力尔暴跳如雷,梁业心里反而好受了许多。
心里偷偷直乐。
活该!
北戎人了不起啊。
还不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狼狈不堪。
“梁大人,你可是虎山县县令,答应本王要把虎山县交给本王,如今怎么办?”
乌力尔气呼呼的把矛头对准了梁业。
这些大丰国的人奸诈无比,背信弃义,不知道谁脑子进水了,会相信这个梁业。
苏一刀没杀死不说,虎山县也没有拿下。
真是该死!
“南王,这一次北戎大军五万,比虎山县全县人口都多,再说,虎山县驻守的官兵不足两千,要拿下虎山县城,应该不难吧?”
梁业淡定的说道。
他反正不怕。
大不了一拍两散,他辞官不做,就专心杀个人,喝喝小酒,唱唱小区,再到青楼找三五个可心之人,岂不快哉。
梁业说的轻松,乌力尔是有苦难言。
五万大军不假,可是他得分出三万,防止夜虏,大漠,云皓三县的苏家军。
手头能够动用的,就两万军队。
第一仗,就损失了两千多人,而且还是最精锐的骑兵。
现在士气正低落,怎么打?
再说,因为梁业对允诺,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攻城的东西。
等他们一切就绪,大丰国的援兵,估计也就到了。
谁会想在天寒地冻的天气与大丰国打仗?
乌力尔不想。
凡是有脑子的,都不会在冬季打仗。
他们这一次,是在梁业承诺会把虎山县拱手相让的特殊情况下出兵的。
让他打虎山县,怎么打?
后勤补给怎么办?
他们携带的粮食,最多只能支撑五天。
而这五天,还不能全部用来攻打虎山县城。
至少要留有两天的
五天之后呢?
万一打不下来(乌力尔没有一点信心),难道要士兵饿着肚子撤离吗?